季斐漠一進衛生間就是接近一個小時,我差點以為他掉廁所裏麵了,如果不是全身無力,我早就衝進去一探究竟了。
季斐漠出來之後,白皙的臉上飄揚著兩朵異常的紅雲,那雲彩,我十分熟悉。每回歡愛過後,它們都會出現。
這樣的季斐漠讓我不禁懷疑衛生間裏麵是不是藏著女護士,否則他怎麼會進去這麼久?又怎麼會紅著臉出來?
我想問清楚,但是不等我開口就聽季斐漠說:“下次再敢挑戰我的底線,懲罰絕對比今天狠十倍。”
嘴唇還火辣辣的燒灼痛,這那男人下口真是沒輕沒重,好在我肉結實,否則這嘴唇該被咬掉了吧?
“好好好,我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嘴疼都是其次的,關鍵的是,身體和靈魂的折磨,那才叫一個真的難受。那種感覺摸不到,抓不到,但是,又總感覺它在某個角落蠢蠢欲動。
季斐漠見我乖巧聽話,緊繃的臉漸漸柔和下來。我們倆剛緩和好關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不等我說話,季斐漠已經走到門口。
“媽。”
季母來了?我有些驚慌失措。我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季母是來探望我的,畢竟她是那麼的不喜歡我。
“斐漠,你這是不準備對自己做錯的事情負責了?”季母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口,冷聲質問季斐漠。
做錯的事情?季斐漠做錯了什麼?我靠坐在床上,豎起耳朵聽著母子二人的對話。
“唐銘敏既然敢在我家撒野,我沒打死她就不錯了。”季斐漠不屑的說。
季斐漠竟然打了唐銘敏?我震驚之餘,很想給季斐漠來點掌聲,可是轉而一想,又覺得吧,男人打女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即便是銘敏動手在先,冷心然也回手了啊,隻不過冷心然不小心失足落水”季母睜眼說瞎話,替唐銘敏作偽證。
“失足落水?”季斐漠好笑打斷季母的話,隨後又道,“那然然臉上的巴掌印是怎麼回事?媽!你是我媽,我了解你,你不是蛇蠍心腸的女人,但是,你耳根子軟,經不住別人的挑撥。唐銘敏不是什麼善茬,我勸你離她遠點,別到時候,傷了你我母子的情分”
“斐漠,你這是在威脅你媽?”季母的聲音裏帶著失望,“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威脅你媽!季斐漠,你出息了啊,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
“媽,撇開我和然然的關係不說,這次的事情,誰對誰錯,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季斐漠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我忍不住開口打斷母子之間的爭論,“斐漠,這件事不怪阿姨。”
這件事確實不怪季母,隻能怪唐銘敏,隻能怪她的心太黑了!
“你少在這假惺惺了,如果不是因為你,斐漠哪裏會動手打人。我們家斐漠從小就是個怪怪孩子,走路連隻小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季母一聽我說話,便將所有的怒氣都撒在我一個人的身上。
我還沒來得及委屈,就聽季斐漠對季母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在這樣弱肉強食的社會,我要是一直善良下去,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如此成就。我的改變不為然然,隻為自己能夠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