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院之後,我本以為秦樂天不會再出現,誰知道他三天兩頭借著給季斐漠檢查身體為理由,跑來我們家。終於,有一天我受不了了,在他替季斐漠檢查完身體之後,我找他單獨到門口談話。
秦樂天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而是一本正經的問我有什麼事情。我則是打開天窗說亮話,“秦醫生,斐漠已經出院了,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就算是有問題,我也會帶他去醫院看,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我家。”
我知道我說這話有些無情,畢竟秦樂天曾經幫助過我許多次。
秦樂天爽朗一笑,一臉玩味的盯著我,“你該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為了接近你”
“我沒有。”慌亂之中,我出聲打斷他的話。
“你放心吧,我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當初追求你是以為斐漠這輩子都醒不過來,我想替他照顧你們母子罷了。如今他醒過來了,我便沒有理由再去喜歡你了。”秦樂天毫無顧忌的說。
我沒想到秦樂天會這麼說,不過聽他這麼說,我提著的心,瞬間就放鬆了。秦樂天既然能用如此輕鬆的語氣對我說話,證明他已經放過了自己,放過了我。
送走秦樂天,我轉身往回走,剛走到門口,發現季斐漠正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後,深邃的眸中閃爍著憤怒了種子。
“斐漠”
我心驚肉跳,見季斐漠的表情,我猜他應該是聽到了我和秦樂天之間的對話。
“想解釋什麼?”季斐漠冷聲問,隨後轉身往屋裏走。
此時正好是下午,梓擎在睡午覺,為了避免季斐漠火上噴發,我隻能拽著季斐漠道客房談話。
季斐漠的身體緊繃的厲害,一張臉黑的像鍋底,我邊拖著他走邊說:“斐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季斐漠沉聲問出,聲音裏帶著濃濃的不悅。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以回答,一路到達客房,我都沒有想出該如何回答。
季斐漠不等我打開客房的門,直接在走道裏將我擠壓在牆壁上,急促的呼吸聲昭示著他此時的憤怒,我隻能靜靜地等待狂風驟雨起。
炙熱的吻強勢的奪走我的呼吸,季斐漠瘋狂的拽扯著我的一路,一路帶著我往客房裏麵走。他似乎要將我吞入腹中,好一輩子與我形影不離。
很快,我們倆便赤身果體的倒在床上,我的熱情很快被帶出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在季斐漠昏迷期間,有好幾次我都想對季斐漠做出特別邪惡的事情,可是擔心醫院有監控攝像頭,隻能收回色膽。
我急不可耐的發出求愛信號,季斐漠卻遲遲不願將我占有,空虛寂寞令我難受的顫抖在季斐漠的身下。我以為季斐漠是故意讓我嚐嚐什麼是想要卻得不到的感覺,我以為季斐漠是故意懲罰我
然而,事實是季斐漠不舉了。
經過好一番折騰過後,季斐漠氣喘籲籲的摟著我靠在床頭,房間裏一地狼藉,床單淩亂。季斐漠吻了吻我的頭頂,痛苦的說:“然然,我有個秘密一直沒敢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