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姑娘從懷裏推開,說:“姑娘別這樣,男女授受不親。”姑娘站直了身子,用一種崇拜和多情的目光望著他,說:“同樣是中國人,怎麼做人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袁是非說:“你怎麼知道他們是中國人,你不要戴有色眼鏡,不要把幹壞事的都推到中國人身上。”那女孩說:“他倆說流利中國話耶。”袁是非說:“那你還說中國話耶,現在中國富有了,誰都想去賺錢,不學中國話行麼?”那女孩一想也是,便不好意思的說:“我為剛才說話不當抱歉。”她的一聲真誠道歉,再加上甜甜的聲音。讓袁是非心猿意馬,立刻陪著笑臉說:“沒什麼,我也沒有那麼愛國,我來貴國就是因為喜歡這裏,我覺得這裏哪都好,不像我的國家,到處烏煙瘴氣的,霧霾、欺騙、墮落、低俗、腐敗,耳朵裏充滿了無恥的呻吟,鬧心、堵心。這裏櫻花爛漫、女人溫柔,很讓我陶醉。”袁是非說了一大堆奉承的話,也是他的肺腑之言。他的確是向往國外的生活才來到該國的。
“敢問大俠姓甚名誰?”姑娘模仿中國古人的樣子問道。
“萍水相逢何須留下姓名。”袁是非說。
“大俠救命之恩,小女子怎敢忘記,定當湧泉相報。”姑娘說。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此乃男人本色,不必掛在心上。“袁是非慷慨陳詞,可他心裏嘀咕,你怎麼相報,美女,你能以身相許麼?我可是久旱的莊稼呀,就等著你那濕漉漉的甘霖呢。人的心裏都是肮髒的,看到美女心裏就開始活動,不過表麵裝得一本正經。
那女孩已被感動的五體投地,都說美女愛英雄,她嬌滴滴的說:“真乃大丈夫也,能請公子到我家坐坐麼?”
“這個….”袁是非猶豫了一下,心想她不會是間諜吧,在電影上經常看到,美女間諜都是這樣勾引獵物,但轉念一想,自己什麼也不是,隻是一個遊手好閑的浪蕩公子,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不太好吧?”他吭哧半天,就說出這麼一句話。
“不要緊的,你救了我一命,到我家喝杯茶是應該的。”姑娘說。
“我怕你父母不高興。”他膽怯地說。
“我父母不在家,你盡管放心大膽的去。”姑娘坦誠地說。
“啊?”袁是非脫口啊了一聲,他頓時喜出望外,心想有門,父母不在家邀請我去,這不是有那個意思麼?看來自己要交桃花運了,這姑娘好可愛呀。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吧。”他一高興,把實話說出來了。
櫻子倒是沒有覺察有什麼不對,她現在滿心的都是歡喜。領著袁是非往家裏走去。女人一旦心裏有了崇拜,就沒有了防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