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爭了幾下,但是沒有作用,我看看四周,已經沒有人了,我看著這個地方,好像是我開始被關的那個地窖,黑的隻能看到門口那道縫,透出的月光,這樣美好的夜晚我卻在這個地方,身上全是傷口,動也沒有辦法動彈。
即來之則安之,我這樣告訴自己。
這是一種安慰,是無奈中的自己給自己的安慰,我要活下去,也隻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這樣的夜晚,像是一個悲劇,剛剛不久我還是興高采烈的,現在卻身受重傷,躺在這裏沒有人問,悲哀,這就是我悲哀。
饑餓、痛苦、懊惱、無奈、疲憊……這些讓我無法麵對,到底是什麼緣故讓我走到了這個地步,是欲望,是自私,是貪婪,我也不知道,這樣的夜晚,我獨自一人,在這樣靜謐的夜晚,我不時的想到了我的生存問題。
以前東哥告訴過我,走上這樣的道路,想要後退,除非是死,可是誰又願意付出這樣的代價,換來一個沒有實際意義的退休那。
加入黑道我有很明確的目標,我要征服這個城市,我要當老大,我不在是一個無名的人,我要做個人物,當人們一想到這個城市,就能想到我,想到這裏還曾經有個這樣的大哥,曾經有這樣的一個公司老總。
可是現在,我在這個地窖裏,沒有了自由,沒有了權利,沒有了爭鬥,我隻是他們的一個俘虜。
我這時感到了輕鬆,給自己放個假,隻是這個假期是痛苦的,沒有了名利的爭鬥,隻是兩個男人之間的鬥爭,為了一個女人的鬥爭。
我也想的明白了,我不是一個大哥,我的人生本來可以是我想像的那樣,悠閑但是快樂,和我的愛人在一起。這是我沒有來才成市的之前的理想。
可是來到了才成市之後,在環境的影響下,我開始改變,我知道了在這樣的一個城市裏生活,需要什麼樣的身份,需要什麼樣的地位,本來沒有地位觀念的我,現在已經有了確切的目標,有了爭奪權利的心,這時的我已經不是當初叔叔教的那個我了,我改變了,是慢慢的改變了,變的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了,認不出我自己了,這不是我的初衷,可是現在這是事實。
從古到今,多少的人為了女人,毀了自己的一生,我也是為了女人,才落的那麼的狼狽,可是我不像古代的那些人,我沒有後悔,我沒有因此來責怪她們,這些事情都是自己惹的,隻有自己承認,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可是這樣的代價有點大,大的讓人無法承受,就像我這樣,我應該怎樣,我也不知道,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其他人的救援,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們斡旋。
可是這樣的時候誰會在乎我這樣一個,沒有給人多少幫助的人,怎麼能夠乞求別人的憐憫,要是那樣以前的我是絕對承受不了的,可是現在,我把一切想的很明白,生存才是最重要的,隻要青山在,不怕沒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