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撕心烈肺的痛,堅強的我,這時不免也大喊出來,用進全力撲打著那些老鼠,可是他們還是那樣用力的竄著,咬著。
我揮盡全力,隻是我沒有那麼大的力氣,老鼠的饑餓,驅使著他們不停的向我進攻。
“把他給我撈上來。”這是狄強的聲音,他們當我是魚一樣,用網把我撈上來了。
撈上來的時候,還有些老鼠在網裏,這時它們也不放過我,還是用裏的向我湧來,這也許就是,老鼠之所以那麼有強的生存能力的原因吧。
老鼠遇到了地,我揮打著,它們跑開了,我鬆了一口氣。
我已經沒有力氣了,躺在地上,用力的喘著氣,我這時才發現,我是那樣的不堪忍受痛苦,沒有想到這樣一點痛讓我這樣的大叫,我本來認為我自己是很堅強的,可是現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我是那麼的脆弱,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這時的狄強向我走來,我看著他,狠狠的瞪著他。
“怎麼樣,這些老鼠可是三天沒有吃飯了。”他得意的笑著。
“我操你媽,老子死了也不放過你。”我用力的吐出我口中帶血的痰。
他這次有了準備,我的力氣白費了,沒有吐到他的身上,他陰笑著。
“看的還真是準,要是看不見了,我看你還拿什麼來看,怎麼和我作對。”他帶著諷刺的口吻說著。
“把他的眼睛給我弄瞎。”他輕聲的對他的手下說著。
接著過來了三個人,兩個人摁住我,我用盡全力掙紮著,可是我沒有什麼力氣,另一個人用他的拳頭,用力的在我的眼上捶著,我漸漸的沒有力氣爭了,我的雙眼也看不見了,我能感覺到,我的眼睛在流血,我無力的躺在地上。
這樣的我還有一絲的知覺,我的眼前一片黑暗,眼中的粘稠物如淚一樣流淌著。我死一樣的躺在那裏。
“給我仍到地下室去,明天我們接著玩。”他這樣說完之後是大笑。
我被拖著,仍到了一個地方。那裏,我猜就是地下室。
我就這樣睡著了,等我有了意識的時候,是你們來了,我那時是鬆了一口氣。
人就是這樣,在沒有人陪伴的時候,即使是受了莫大的打擊,也不會倒,當遇到一個可以信賴的人的時候,支撐我們的那股力量,就如同放了氣的氣球,頓時消失。也許這就是我們支撐自己生存的一種本能吧。
“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我就記住這些,之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可是我有一點不知道的是,是誰告訴你們,我在那裏的。”我這樣問著他們。
我也是懷疑,我在那裏沒有很多的人知道,梁儒知道,他會不會想到有這樣的事情,我不敢肯定,狄強的那些爪牙是不會告訴他們的。
譚山接過我的話,“我們三天沒有聽到你的消息,我隻是聽說,是呂珊珊找你去了,我正好又遇到了呂珊珊和狄強在一起,我就知道了有問題。之後我就在晚上給嚴哥打了電話,去了那個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