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之後爺爺接著講,“有的時候,在看到不平的時候也可以出手幫助人。師祖天拳以進攻為主,光拳是守為主,兩中武功巧妙的配合,威力是很大的,本來就是各有側重點。可是人心不足啊,他的徒弟,都想知道所有的招數當掌門,家門的不幸啊,本來看著和平的師兄弟,其實他們都偷學著對方的武功,還私下裏聚在一起比武,可是他們太狠,往往,比武之後,就會有一方傷的要了傷個把月,師祖爺知道了很生氣,當年就解散了門派,把已經寫好的武功,都當著眾人的麵燒了,從此二老也就這樣消失在江湖上。
我們的武功之所以能夠保留下來,是因為,師祖的一個書童,他一直跟著師祖,後來師祖就把武功傳給他了,但是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武功還是沒有完全傳下來。那個時候他們隱居在深山中。後來我的師傅把武功給結合了,又有了一些發展,成了現在這樣的招式,其實大多都已經失傳了,這些隻是僅有的,經過發展之後的,之後就是我這一代人,我受了四個徒弟,天仁、天義、天忠、天信,他們都是孤兒,我把他們養大,本來也是很和睦的,隻是天義是個武癡,他說我們的武功已經沒有了什麼可發展前途,就改投其他門派,這也是我最傷心的事情。
“爺爺,這和你落崖有什麼關係?”我問。
“這個事情就是天義改投其他門派之後的事情,天仁在一次比武中喪生,是和天義比武的,我後來出手打敗了天義,他說有悔改之心,我心軟了,就放了他,他畢竟是我養大的孩子,我怎麼也不忍心親自殺了他,我本想他有這樣的悔改之心,以後也許好點。可是他還是沒有放過我,糾集了一幫人,把我給弄傷了,他們還是死追不放,我也這樣被追到了一個懸崖的邊上,我摔了下來,被這個村子中的一個人救了,這樣我也就落在這裏了,我算是失蹤了,我的其他兩個徒弟,隻有聽天義說的,說我去世了,應該沒有和他們說原因,後來我也去了城市,可是我的幾個徒弟都找不到了,我後來找也沒有找到天忠,隻是看到了天信。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天忠回家了,天信和天義還有來往。”
“天義真得該成無義才好。”鄧鸞這樣氣憤的說著。
“說的對。”我也是這樣認為。
“也不能這樣說,天義當年也是被武功給迷住了,也不知道現在他有沒有悔改。”爺爺還是有那樣慈父的形象,對自己養大的孩子給於那麼大的寬宥。
這個時候爺爺還笑笑,“他們不也過的挺好的。”爺爺是很豁達的。
“我後來隻是聽說天忠受傷了,天信還好,他就是天蘭的父親。”爺爺這個時候給我說著那之後的事情,“不過他們不知道我現在還活著。”
“天蘭和我是一個班的,我說怎麼第一次聽到她的名字的時候,我有點熟,原來我們本來是一家的。”我這樣說著,我剛剛見到天蘭時的感覺。
“這個我知道了,小鸞已經告訴我了。”爺爺這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