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窺探他人秘密的興趣,越是神秘的東西,越能夠引起人們的興趣。
天蘭當然也想知道,問我,我也是搪塞一下,她自然是不滿意,可是我這裏是得不到什麼樣的新聞的,我這樣告訴她,她想繼續問,看到我閉口不答,她也知道了,不再問。
她不再問,該我問她了,我是來找天信叔的。
“你老爸天信叔現在,在家不?”我直接問她。
“不在,你想見他做什麼,哎,你怎麼知道我老爸叫天信的?”她有了更多的疑問。她那疑惑的眼光盯著我看,想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我沒有給他任何的回答。
“他做什麼去了,什麼時候回來?”我接著問。
“他出國了,還得半個月才能回來。”她說完,脾氣就上來了,很不高興,提到他的父親,我是能夠看出來的。
她的父親整天的在外邊,她大多的時候是一個人在家,雖然她家有很多的錢,可是有的時候她一點也不快樂,她是希望和父親聚在一起的,事實很難。她過的在別人看來是舒服的,她自己深有體會,這樣的生活是很孤獨的。唯一好的是她這個人,性格很開朗,也有不少的朋友。
“那好,他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有事情要見他。”我這樣吩咐著她。
“什麼是啊?”
“私事。”
“切,你和他又能有什麼私事,你們又沒有什麼聯係。”
“這個你就別管了,別忘記到時候告訴就行了。”
她哦著,很不解的點點頭。
“好像譚山找你。問我來著。”我本來想走了她這樣給我說,我又停下了。
“不止他們吧?”我猜齊恒他們也一定在找我。
“誰叫你惹狄強,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天蘭這個時候很不忿。
“沒有辦法,形勢所逼。”我強解釋著。
她噘起了小嘴,“自討苦吃。”
“行了,謝謝了,我要走了,找譚山去了,看看他有什麼事。”
我說完了之後就走了,她也走了,譚山之所以找我我也能猜個差不多,回到宿舍,如我所想,他們不在宿舍。
我直接打電話問,他也在學校,操場上一個角落。我在樓下,遠遠的看著他,我也沒有貿然前去,假裝看人打球,仔細觀察了他們是怎麼回事。
很多的人聚在一起,又不是狄強的手下,肯定是和狄強對著幹的一夥,隻不知道是那個幫派,不過膽子也是真的,敢在這樣大白天的聚會,還在操場這樣空曠而又人多的地方。
很快他們散了,我也假裝剛剛從樓道裏下來,碰見了譚山,張生梁儒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