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狄強打鬥的時候,是很難聽見有人在叫喊的,一旦停下來,我就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台下那些張狂的叫喊聲,如野獸的咆哮,狂風的肆虐,洪水的肆無忌憚。這些都聲聲如耳。
這次我主動出擊,伸拳向他的臉上打去,在為遇到他的身體之前我停住了,用另一隻手偷襲了,所謂兵不厭詐,接著一拳又打在了他的臉上,他伸拳,我後撤步的時候,抓住他的手一拉,他由於慣性向前衝,我用腳在他的肋骨上重中的一踢,滾倒在地。
他站起來之後,就凶狠的向我打來,拳頭很中,他擊向我身體各個重要的部位,頭部,胸部,腹部,不停的進攻,我擋不急,胸前受了他一拳。他還是用他重中的拳腳向我逼近,我這個時候完全處於被動的位置,根本抽不出進攻的機會,砰,我倒在地上了。
“你不會用太極啊,別給他硬碰硬。”這個時候站在天蘭旁邊的那個大叔給我這樣解釋著,我想也是,以動製動,借力大力才是太極的根本。
我拉開了架勢,做好了迎戰的準備,狄強還是不屑,他的速度應該沒有我快,我能夠體會出,但他的力量可比我強,硬碰硬,我根本不是對手。
當他向我進攻的時候,他邊的越來越憤怒了,他的拳頭都打在了自己的身上,或是打空了,他這個時候真的是瘋了,他的拳頭也加大了速度,但受傷的總是他,這個是他沒有想到的,我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他的每次進攻都是以他的摔倒為結果的,我不在主動進攻,我等著他認輸,可是他還是向我進攻,他吐血了,這個時候,我知道要收場了,他向我打來,我也隻有閃了,我不想傷他性命,可是他不放過我,他輸了,在場的人都是證人,可是他不承認。
他已經沒有力氣起來了,我上前扶他,他狠狠的給我一拳,不過已經沒有什麼力道了,他再次出手的時候,我擋住了,我這個時候隻有憐憫。
也許這個時候的憐憫,就是對他的一個侮辱,他覺得是傷他自尊的,男人總是把自尊看的很重,誰也沒有想到,好心總是沒有什麼好報,還帶了使人們沒有想到的惡果。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來到了我的身邊,我隻是感覺的到,沒有回頭就已經被人給踢到台下了,重重的摔在台下,狄偉也不隻什麼時候站在了台上,我知道這是他出手了,快,快的難以相信。
我的小弟都過來了,鄧鸞也很著急的問著我,我告訴他們沒有事,我上前走到了台子邊。
“我並沒有惡意。”我向狄偉解釋著。
站在天蘭身邊的那個中年人,來到了狄偉的身邊,“這些都是孩子們的玩笑,不要當真,去我的醫院,我有這裏最好的醫生,不用擔心侄子的傷勢。”
我聽到這裏就知道了這個就是天蘭的父親,天信叔。
狄偉把狄強扶著,讓他的手下看著,“你那麼厲害,我來討教你幾招。”他說著就向我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