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他們的去處,我可以放過你,至於狄強的事情,我可以網開一麵。”狄偉這個時候看到他這樣就有些妥協了。但他的態度是很堅定的,隻要達到了目標,唐零就沒有任何的價值,死亡也是早晚的事情,不用他動手,就會有人給解決了。
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發展,唐零這個時候還是如從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言語,他在等著刑法,也許隻有當他默默承受痛苦的時候,他才是心安理得。他才覺得這樣對得起鄧鸞。
狄偉看到他這樣無動於衷,就成全了唐零,各種刑法接踵而至,唐零苦笑著,口中代著血苦笑著,這讓狄偉毫無辦法。很生氣的走了。
狄偉的目標很明確,他要知道他的師傅的去處。這樣的折磨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承受,當然他沒有想到的是,唐零這個時候已經抱了必死之心了。他也是有忍耐度的,事不過三,狄偉這個時候有了殺之念,他之所以沒有殺,因為還存在一絲的希望。也許就是這樣的希望,使唐零免受死亡。
狄偉這個時候走了,他還有事情,這次走是為了他和他大哥的矛盾,從他的兒子死了之後,他的脾氣長了很多,虎幫的大哥也讓他給得罪了,他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他隻是認為,他是個有功之臣,即使和老大有矛盾,也沒有太大的問題。
唐零這個時候飽受了痛苦之後,感到了輕鬆,他對自己說,很快的就要很鄧鸞會合了,在夢中,他又看到了鄧鸞的笑容,又和鄧鸞一起逛街,一起吃飯,一起遊山玩水。美好也隻能夠用這個次來形容。
夢醒之後,承受的是孤單的痛苦,讓這個無尺男兒,淚滿麵,痛苦是不堪回首的。
地下的門開了,他還是如從前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頭也不動,躺在那裏,死人一樣躺在那裏。
“把門給我打開。”嚴厲的聲音嗬斥著。
這個是唐零熟悉的聲音,隻是好久沒有聽到了,唐零木訥的頭轉了下,是嚴身寸,他的兄弟。
嚴身寸走到了唐零的身前,看到這樣的情況,很生氣,也很痛心。背起唐零走了,唐零這個時候以為他是來看自己的最後一麵,也沒有說什麼。
當他背唐零的時候,啊,唐零感到了痛,身上全是傷。
人就是這樣,在孤獨的時候,即使在大的痛也不會哼,在有了自己的朋友親人出現的時候,表現的痛苦,是他沒有想到的。這也許就是人的天性,就像是演戲,在沒有觀眾的時候,痛苦隻是一種無法表達的感覺,有了觀眾,即使螞蟻壓著,也要大喊:壓死我了。且喊的是那樣的痛苦。
“這個是大哥要的人,要是少了,我們怎麼交代?”那個帶嚴身寸來的那個人這樣說著。
“你就說是我把把人給要走了,要是有什麼問題,讓他來找我好了。”嚴身寸這樣說著,根本不給那個人回答的時間,就出去了,那個警察還在考慮著什麼。
當然嚴身寸是聰明的,他沒有直接把唐零背出警察局,他早就知道了唐零在這裏,車早就開到了裏麵,這不會有人懷疑的,即使是唐零的小弟也不會想到,這個和狄偉沒有關係的人會救他的大哥,更不會想到,他們的大哥就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