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小弟都喊著,東哥不要讓給他們,我們死也不當他們的小弟。
東哥擺擺手,他們也就住嘴了。這個時候誰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等待,也隻有等待。
還是東哥爽快。梁儒笑著說。接著走到其他人的麵前,你們是現在當我的小弟,還是以後想通了再找我。哦,我說錯了,不是我的小弟,是劍癡的小弟。
其他的人這個時候都是一個心,殺可以投降,想都不用想,他們一句話也不說。梁儒也明白了他們這樣的想法,很簡單,他馬上讓人拉出去一個,拉出去的是半腳。
半腳的本來的大哥已經被他們不知道弄到那裏去了,梁儒想的是他的大哥都有那樣顧家的想法,可以說那樣的人是脆弱的,他也想從他的手下下手。
事實就是不遂人願,半腳這個時候很強硬,他一定打定了注意,就是死也不會投降的,即使他的零哥已經背叛了。
這樣的想法觸動了梁儒那堅定的信心,他毫不考慮的讓人把半腳打個半死,之後把他的手砍了一個,這樣的痛苦他都沒有屈服。當他回到地牢的時候,已經是踏上了鬼門關了,回來,可能性不太大了。
吳亮這個時候很痛苦,他和半腳的關係是最好的,他痛罵著梁儒,梁儒好像很高興似的,他的快樂建立在被人的痛苦之上的。
劍癡這個時候也在場,他們是要這幫兄弟全部臣服於他。
草,你們至少給他止血啊。吳亮大聲的喊著。
止血,你在開玩笑吧。梁儒這個時候笑著。
把他也給拉出去。梁儒吩咐著劍癡,劍癡讓他的小弟把吳亮給拉出去了。
剩下了劍癡財神,和那些被綁著的小弟。
東哥這個時候說了,阿癡,這就是你想要的權利,你是老大嗎,你想想現在是誰說了算。東哥完全是嘲笑他。
劍癡也知道,他現在就是個擺設,沒有什麼作用,不過梁儒不可能一直在他的地盤上的,他這點想的很明白,我隻是讓他現在管理你們而已,不滿意是吧,那好我來管好了。東哥我們出去談談。說完他哈哈大笑。
東哥讓人給拉出去了,狂哥這個時候大聲的罵著,僧哥也好不客氣的罵著。
不用著急,都有你們的份,等著好了。劍癡就帶著東哥出來了。
一個也不知道誰手下的小弟,進來了,這個地方一般的小弟是不可以進來的,他不知道怎麼進來了,看見了東哥,被人綁著,前邊是劍癡,他愣了,也就是這一愣,他就被劍癡發現了,劍癡問了句,什麼事情,你不知道這個地方,沒有我的命令不可以進來的,你是誰的小弟。他這樣說著,就走進了那個小弟,那個人根本不會想到,死就是在那麼一瞬的事情。劍癡還沒有等他回答,就抓住了他的脖子,手中的刀已經刺向那個小弟的胸口,頓時血染濕那個小弟的衣服,也就是掙紮了幾下,不在動了。
找人處理屍體,草,你們是怎麼搞的,這裏怎麼可以讓他們隨便進來,給我派人手,看好這裏,沒有我的允許,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要是在讓老子見到這樣的人,你們都TMD都給我去陪他們。劍癡罵著他的那些小弟。接著去原來東哥住的那個房子裏。
小弟就是小弟,大哥的脾氣無論是對誰發的,都得聽著。都要答應著。
那邊梁儒已經又把吳亮,弄到了剛才半腳受刑的那個房子,這樣的房子多的是,都是當初他們的成哥活著的時候,沒有讓人拆的那些木房。地上的血還沒有幹,刀上的血還在滴。
吳亮罵著,你TMD有種就把我給殺了,我要說一個怕字,就不男人。
梁儒也能夠理解這樣的心情。他什麼也不說。也不看吳亮,自己用指甲刀撮著他的手指甲。吳亮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這樣愣著,過了是分鍾,梁儒讓人把他給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