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虯承認自己就是君臨,此時此刻,他正走在一望無際的花叢之中,一座小木屋坐落在一個熟悉的方位上,且方圓數十裏的範圍內也看不到其他任何一間房屋。
“這是在什麼地方?”君臨對這個地方很熟悉,卻同樣感到有一絲陌生,“這是葬靈塚麼?可怎麼一點也不像?”
正當君臨說出這句話後,一道帶有怨氣的聲音傳來,但這道聲音卻依舊是那般的溫柔。
“夫君,是我們會吃了你,還是怎麼的,一走就是半年之久,我還以為你不會再回來了。”說話之人正是柳湘琪,似乎隻有在君臨的身邊才會有如此一麵。
君臨看到柳湘琪的瞬間甚是激動,一個閃身便是出現在其身前,緊緊將之摟緊懷裏,恨不得使之與自己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
“你小心些,別傷到孩子了。”柳湘琪輕輕將君臨推開,嬌羞中帶著嗔怒,眼中卻是滿心的歡喜。
君臨聞言微驚,隨後便是一喜,輕撫著柳湘琪的肚子,喃喃道:“孩子?我是要做父親了麼?”
柳湘琪點頭笑道:“你要做父親,我要做母親了。”
君臨欣喜若狂,抱起柳湘琪大喊道:“我要做父親了,我要做父親了,我要做父親了。”
都說重要的事要說三遍,開心的事也要說三遍,可君臨這句話又何止說了三遍,一遍又一遍,每一遍都是不一樣的情感。
“不要再離開我們了。”
越是幸福時刻就越是容易想起往日背上,忽然,柳湘琪緊緊抱著君臨,以往的擔心盡數在此刻爆發,千言萬語隻彙成這一句話。
“不會,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們了。”
“你答應過我的,可不許反悔。”
“不反悔……我們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還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夫君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女孩好,像母親,以後找個疼愛他的夫君保護她一輩子。”
“第一胎不要生女孩,一定要生一個男孩。”
“男孩不好,一定是女孩。”
“夫君是不是不想讓我生男孩,是想讓晴妹妹生男孩,想讓晴妹妹做妻讓我做妾麼?”
君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想起那句生長子者為妻,想起了慕初晴的存在。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更為怨恨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那鬼魅的身影堪比君臨的空間神通,瞬間便是從柳湘琪的身邊將君臨撲倒,而來人正是慕初晴。
“夫君,這次你休想再逃了,琪姐姐都有身孕了,我也要。”慕初晴以往的矜持似乎早已蹦碎,主動起來宛如一個撲殺羊羔的惡狼。就這樣,君臨被瘋狂蹂躪,隻要能躺著就絕不坐著,能坐著就絕不站在。
可最後當君臨再次蘇醒之際,他的手卻是搭在青銅之門上,淋漓的鮮血染在門上卻引不起絲毫動靜。
與此同時,神道天路依舊還懸掛在天空之中,但是天拓鼎卻從那條路上墜落了下來,讓原本的永夜的世界已漸漸放出了光明。無論是上界還是下界,萬物凋零中也已綻放出生機,彷如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