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陷城(1 / 2)

每一株木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角落,風煙從樹梢輕輕地飄散。

諸侯軍已然被打出了缺口,戎王此時對著嬴洛等人衝將而來,大地頓時雷動,嬴洛猛然閃過戎王的巨斧,可是身後的幾員親隨卻因此被巨斧劈成了重傷。嬴洛正準備回馬直取戎王,卻被身後的此時周圍的戎兵一刀砍傷,他連忙回身砍去,戎兵應聲落馬。此時他的親隨也跟了上來,擋開了周圍的戎兵,可是情況一下子變得混亂了,嬴洛帶著親兵在戎兵包圍之內內,重傷的唐晨帶著其餘的兵馬在北側偏西,顯然不能形成一個保衛圈,而阮氏帶領的步兵遠離了熊鐸的弓兵,此時在戎族的南側。可是從數量上來說,諸侯軍根本不是戎兵的對手,正是由於剛才恰巧實現了包圍才使得數量龐大的戎兵一時間沒有實現所謂的數量上的優勢,可如今,要想再實現包圍,諸侯們已經是力不從心了。

戎王似乎已經殺紅了眼,轉而向南方衝來,阮氏卻沒有退縮,也是帶著兵甲直迎而上。俄而兩方開始交手。戎王揮動著雙斧,縱使身上加傷,可是他的勇力並沒有削減分毫,而反觀阮氏,越戰越疲,已經漸漸失去了招架之力。這是又是一箭射來,正中戎王小腹,戎王吃痛,充滿恨意地嘶吼了一聲,用力一斧將阮氏擋在一旁,直取熊鐸。

熊鐸大為驚恐,現在他的右臂連發兩箭之後已經腫脹得再也抬不起來了,於是他左手緊緊地握著弓箭,將刀要在口中。周圍的弓手也頓時拔出隨身的兵器準備迎敵。

阮氏連忙帶著甲兵們趕在了戎王後麵,而熊鐸的那些赤身侍衛們也紛紛阻擋在了戎王的麵前。戎王左腳一蹬,雙斧劈開,臉上的疤痕頓時扭曲起來。此時阮氏追上戎王一刀劃過他的頭頂,刹那間一段白色的長發便飄散在了天空之中。

戎王見此連忙回過頭,血色的雙眼狠狠地瞪了阮氏一眼,轉身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用斧狠狠地錘擊在了阮氏的胸口,頓時阮氏口中鮮血噴湧,他連忙疾速退卻,最終倒在了親隨之中,由將士們攙扶著退了下去。

這是戎王再次回過身,冷冷地看了一眼遠處的熊鐸,頓時雙腿用力,一下子撞開了前麵阻擋的衛士,徑直地奔向熊鐸。

無數熊家的弓手開始湧上去阻擋,可是其又哪是戎王的對手,柔弱的弓手成片的倒下,被隨後而至的戎族騎兵無情地踐踏著。

熊鐸頓時攔住了身邊正要衝上去的親隨說道:“天意要亡吾等,吾豈敢不從。”於是用左手舉著祖傳的碧羽弓站直了身體準備迎戰。

然而所有人都希望有奇跡發生,都希望這隻是一場噩夢,將會有天兵天將降臨,將人們救出這片煉獄,或者將眼前這一批鬼怪遣送回自己的地方,可是就事實像雲一樣,無論怎麼變幻出假象,它都隻有一個真相。

自從那天起,熊家家主的身體就不曾再離開過那裏,那個他為之而守護的地方,那個天子已去可他依舊死死駐足的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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