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需要攻下一個城池,那麼在西南立足應當不會有任何問題。”營帳之中阮少弟指著版圖對著嬴齊等人說道。
“恩,那吳王打算現取哪個?”嬴齊在一邊看著地圖,一邊小心謹慎地抬起頭問道。
“天子應該在巴城,而一旦熊鐸也在巴城,那麼必然巴城的兵甲會是多數。”
“那吳王決意拿蜀城?”
“非也,並不在多,而在於精。需要等待前方調查清楚。”
這是張遷匆匆走了進來在阮少弟耳旁說了幾句,阮少弟微微點了點頭。
“大將南冥帶著兵甲向蜀城去了,那麼狐子否和熊鐸便會留在巴城了。”
“那麼天子也在巴城了。吾等且攻打巴城。”
“秦王且慢,我們務必先攻打蜀城。”
“為何?熊鐸弑我伯父又奪天子,罪大惡極。而如今雖然巴城兵多但是沒有大將等於是一幫烏合之眾,吳王又有何懼?”
“所謂兩城成犄角之勢,必然是一城受敵他城來救,倘若我軍急攻巴城不下,而蜀城來軍來救,那豈不是受其所困。”
“那吳王意下如何?”嬴齊抬起頭望了一眼阮少弟。
“自古兵者雲:‘攻其不備,出其不意。’”阮少弟頓了頓,說道,“當然我諸侯大軍顯然嶽林誓師之後浩浩蕩蕩而來,熊家早已經有了戒備,但如今,秦王您想,不確定的什麼?”
“我們所要攻取的城池。”
“那你猜他們會認為我們要攻取哪座?”
“巴城是天子所在之城,又是熊家的首府,要拿熊鐸問罪必然是巴城。”
“那也就是說他們所沒有防備的是蜀城。”
“蜀城類屬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然而一旦我們進攻巴城,蜀城必出來救。”
“可倘若我們一攻蜀城,巴城也必然來……”這個時候嬴齊停住了,他看了看正站在他身旁的何孟丹,兩軍分別出擊,一軍佯攻,這正是當時攻打犬戎時候用的計策。何孟丹也用目光回敬著他。
“那麼兩城齊下?”嬴齊用手撐住桌案對著阮少弟半信半疑地問道。
阮少弟先是是點點頭,“當然此番絕非那麼簡單。”
“稟告狐大人,南將軍傳來書信說昆侖群山的人已經安排妥當,隻要這邊一聲令下,那邊就會立馬掘潰堤壩。”
“甚好。”狐莫微笑著抿著胡須,緩緩地走進皇宮去稟告熊鐸。
熊鐸依舊赤身躶體地在空曠陰涼的奢華宮殿中逮著一個露著上身的女子作樂。
“參見陛下。”狐莫見此,連忙低下頭,在未踏上台階前就匍匐在地上說道:“陛下,如今昆侖群山那邊的人已經安排妥當了,陛下可以放心。”
熊鐸看了看他一眼,先是厭煩對他揮了揮手,然而轉而專心地抱住那個的女子,女子嬉笑著扭動著身軀,熊鐸反而更加恣意,一隻大手猛然地在整個空曠的宮殿下伸進了女子裙下,隨後“刺啦”一聲,那脆弱的錦綢就如此被破開。女子既是興奮又是羞怯地尖叫起來,然而這種庸俗的媚術偏偏吸引了熊鐸進犯的野心。
隻見女子媚氣地掙脫了熊鐸的包圍,向身後爬去,而熊鐸臉上露出了獸性的笑臉,迎著女子的臀部爬了過去,他一下子追上了不斷在回頭嬉笑地看著他的女子,一下子撐起了身體,重重地壓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吃驚地呢喃了一聲,被撲倒在了地上,全身被熊鐸包裹著,身體開始不斷地震動起來。
可敬的是狐莫一直匍匐在台下,等待著事情的結束,好歹時間也並非是很長。
“子否大人辛苦啦。”熊鐸穿好衣服後出現在了狐莫麵前,不知道是在誇獎他什麼事情做得很辛苦。
“陛下言重了。”狐莫緩緩地起身一拜,表示行禮。
“城中的兵甲都部署完畢了嗎?”熊鐸微笑著請狐莫上來,對著他問道。
“恩,弓手們都在城牆上部署完畢了,如若他們一旦攻城,必然會受到兩軍夾擊。”
“倘若他們攻打蜀城呢?”
“尚且無這個可能,因為蜀城易守難攻,而且天子和陛下都在此,他們攻打蜀城毫無意義。”看著熊鐸臉上有些不悅,狐莫便再解釋道,“縱使他們攻打蜀城,我們大軍相救必然能夠克敵製勝。然而隻要有大水,我們完全可以兵不血刃就讓諸侯軍損傷大半。”
“嗬嗬,子否果真是寡人之能臣。”熊鐸笑著拉起了狐莫的手說道,“倘若如此那寡人之後便可以驅兵北上,到時候稱霸天下。”
“臣已經在三百裏外的船埠處訂製了三百艘小型木舟,幾日後便可以送達此處,到時大水一淹沒,我們便可以乘船出擊。”
“哈哈,如此真是天助我也。”楚王仰麵對著天空大笑,而狐莫自信滿滿卻又覺得有些有些心慌。
蜀城之中,親信來報說諸侯軍已然將近巴、蜀兩城,而且子否大人所定製的三百木舟將即刻送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