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著金屬氣息的風吹動著臨越城的百姓,許多人都沉浸在深深的惶恐之中,死亡就要隨著夜幕降臨,蠻橫好鬥的臨越人竟然也開始不敢閉上雙眼。
夜終究還是來了,張漁回到家中,玉怓連忙拉住張漁說道,“這到底是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張漁一臉無辜地問道。
“最近城裏麵都傳遍了。”玉怓十分緊張地看著張漁說道。
“你是說蘭月子?”張漁一下子把聲音壓低了。
“你也知道隻有三家人有這東西。”
“可是我都沒有動過。”
“那會是誰,醫師家肯定不會的。”
“魚龍才曾發誓過。”
“可是剩下就知道我們張家了。”
“外麵什麼人!”張漁突然看到外麵有人影晃動連忙衝了出去,隻見空晃晃的院子沒有一個人影。
“可能是公子吧, 他常常會在院子裏。”玉怓走了出來安慰著張漁。
張漁仍是警覺地看著周圍說道,“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了。”
“算了,都是我多想,總之不是我們做得也不可能會……”說到這裏玉怓頓了頓。
“好了,你也去睡吧。”張漁回頭看了看,問道,“最近公子還好吧。”
玉怓點了點頭,兩人便分別回房睡了。
然而次日當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一隊士兵卻闖了進來。
“何人!?”張漁拿著一把鋤頭衝了出來。
沒想到竟然是一隊城中的甲兵,由秋無痕帶領著。
“城主。”張漁頓時將鋤頭放到一邊,恭敬地拜了一拜說道,“不知城主為何前來?”
“張漁,我也不想如此,可是你應該也知道最近城裏麵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我必須要處理了。”
“那你也不應該找我哥哥!”這時候玉怓氣衝衝地走了出來。
“玉怓,你們也應該知道的,這藥的引子現在就三家存著了。”
“那你們也該把魚龍抓起來,為什麼但抓我哥?”
“魚龍和梁神醫家都已經把所有的藥引子交到城中了,而且我也已經檢查過了。”
“那……”玉怓正要說話。
“而且你們家的人都需要到城中去。”秋無痕十分耐心地說道,“不用擔心,我們一定會找到真相的。”
這個時候一個人在秋無痕的身邊耳語了一番。
“聽說你們還有一個小的胞弟?叫張遵?”秋無痕疑惑地問道,“我似乎沒聽說過你們有這麼一個胞弟。”
玉怓一想,說道,“他還在上學,在夫子那裏。他不可能。”
“我希望如此吧。”秋無痕無奈地搖了搖頭,便讓人將兩人都帶走。
時光過得紛紛擾擾,整個臨越城都是吵吵鬧鬧的。
“外麵如何?”剛剛走進屋內的夫子安廉問著秋無痕。
“唉。”秋無痕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都是些百姓,吵嚷著要處決下毒凶手。”
“但是我們還沒有經過審問,也沒有確定到底張家人是不是凶手。”
“這裏的百姓。”秋無痕再次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隨後夫子緩緩地坐了下來,弟子慶元立刻倒上了茶。
“對了,夫子,我還有要向你要一人。”秋無痕沉默了一會後提起來。
“恩?”安廉看了看秋無痕說道,“問老夫拿人?”
秋無痕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張漁兄妹還有一個胞弟登記在戶籍之上。”
“那莫非問題就處在他身上了。”夫子看了看說道,“對了,大人且說他姓名。”
“很有可能,他姓張,名尊。”
“什麼?!怎麼可能是他?”
“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