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中……”阿珍拉著粗獷青年的手,笑道:“你好像認識很多影視圈導演的哦,要不你給楚先生介紹一下?我看以楚先生的條件。出演那些青春偶像劇,就連化妝都免了!嘻嘻!”
“這個啊……”那位粗獷青年個子雖不高,卻貌似居高臨下地斜睨楚少岩,搖頭冷笑道:“你以為演戲那麼容易啊?就連中戲、北影、上戲科班出身有時候都隻能跑龍套呢。光長一張小白臉有什麼用?幼稚!”
這二人一唱一和,簡直將楚少岩鄙視到了極點,讓白湘君窘得幾乎想地上有個裂縫自己能鑽了進去。但楚少岩臉上卻淡淡的,自從從事保鏢工作後,他太清氣功夫頗有長進,幾隻蒼蠅在他身邊嗡嗡亂叫,並不能擾亂他堅定的心神。
當然,楚少岩不生氣,並不代表其他的人不氣憤。
就在他們身後轉角處,小魔女上官靈嬌已經氣得嬌軀都在顫抖,清麗小臉染上大片火紅的鮮豔雲霞,小拳頭捏得緊緊的,小嘴迸出幾句惡狠狠的話:“兩個賤人!大叔哪裏是小白臉啦?他才是真正的男子漢,才是真正的型男!他……他比你們高貴一萬倍,你們這兩個賤人就連給他提鞋子都不配!”
身邊的小眉、小真她們幾個惡寒,而許琪、米喬在猛點頭的同時更是以憂慮懷疑的目光盯著大姐大不放。
“湘君,今天我們好不容易遇到,一起去shopping吧?”奚落夠了楚少岩,阿珍卻親熱地拉住白湘君的手笑道,“等累了呢,我們就去前麵的星巴克休息一下,然後一起去世爵嘉豪吃飯。”
“那個……”白湘君有些尷尬地搖頭道:“我已經買好了呢!”
“幫我參謀一下嘛!”阿珍瞄了楚少岩手上東西,“再說,你買得也並不多嘛!要不,你讓楚先生先將手裏的袋子送到車裏去?”
很不幸的是,楚少岩今天休假並沒有借用上官則天的任何一輛座駕,這又一次讓白湘君玉臉無光,最後衣袋不得不依然留在楚少岩的手中。
“那個家夥是什麼東西?”遠處,關諾雪盯著那個得意洋洋的粗獷青年問道。雖然心恨岩石的無情,但當他受到欺辱的時候,大條女孩還是忍不住伸出庇護的羽翼。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致遠地產金邦勝的長子。記得上星期,為了一個建築合同,他老子金邦勝帶著他前來哀求我們總裁,總裁沒空理他們,是高總接待的。”宋安麗不屑地冷笑道。
“他老子金邦勝得哀歎為什麼會生出這麼一個敗家子了……”關諾雪寒聲道,“我會讓則天搞垮那個什麼致遠地產的!”
……
此刻的阿珍笑得很得意,得意到讓白湘君的臉發白,和男友站在珠寶櫃台旁邊,阿珍在試著鑽石項鏈,金智中已經答應給她買一件價值五萬左右的珠寶。這是一個楚少岩不敢企及的價位,尤其在他荷包僅僅隻剩區區十來張大鈔的時候。
“湘君,給你試試。”阿珍強行將一條價值不菲的珍珠項鏈帶到白湘君的脖子上。珍珠粒粒飽滿、碩大、圓潤,襯托得肌膚本就白嫩的臉和頸項更是姣美異常,看得金智中眼中綠光閃閃。
白湘君瞄了一眼價格,36666元,當下偷偷吐了一下舌頭,微微紅著俏臉低聲道:“阿珍,價格太高了!”
“很漂亮的!”阿珍製止了白湘君將它取下的動作,用眼角打量了一下楚少岩低聲道:“你那位到現在還沒有送什麼值錢東西給你吧?今天就讓他出一次血!現在做保鏢的薪水也不低,我們金智中家的保鏢才五六一個月呢!”
白湘君聞言一怔,其實,女孩對楚少岩不曾送禮物給自己心頭有了一個小小的結,於是默然起來。
二女嘀咕完,阿珍就巧笑嫣然地對楚少岩道:“楚先生,你覺得白湘君戴這條珍珠項鏈好看嗎?”
女孩子之間的私房話聲音雖低,但耳朵靈敏之極的楚少岩已一一聽到,他那岩雕般的冷峻嘴角不由瀉出一抹苦笑。仔細地凝視了白湘君片刻,他還是點頭道:“很不錯,這條項鏈很配她。”
“你也這樣看啊!”阿珍笑得猶若偷嘴的狐狸,“那個,白湘君的卡裏沒有這麼多錢。湘君的生日快到了,你作為她男朋友。你是不是該買來送給她作生日禮物呢?”
楚少岩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對不起。我也沒有這麼多錢。”
“你!”阿珍氣得冷笑起來,而旁邊的白湘君的臉色已經蒼白,“我還真沒看過你這麼吝嗇的男朋友哩!湘君好歹也是我們的大學係花耶,在大學時也不知道有多少富貴家的公子哥兒追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