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貪圖的是什麼?享受他人如花似玉的嬌妻。男人最不堪忍受的是什麼?戴上一頂甚至幾頂綠油油的頭巾!
雖然獨孤臨風和南宮程雨之間隻是父輩口頭的形式婚約而已,但他早已將這個絕色美人看著盤中餐。如今竟然有人膽敢虎口奪食,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如此,獨孤臨風於是忘卻了剛才的膽怯,一雙陰鷙的細眼閃爍著狠毒的寒光。但他沒有過分衝動,沉思良久之後才掏出電話和神秘人聯係起來。
毛鎮飛那夥打手由於辦事一再失手最近已經受到警方的嚴密監控,加之出於對那群窩囊廢的不信任,所以他找的是江北省的某位社會社團大佬。
“二爺,您好,我是臨風啊……嗬嗬,是,老爺子身體好著呢……嗯,我現在錦湖這邊。對,南宮家的錦湖……有個事情我想二爺幫個忙,借我幾個人用一用……嗯,是這樣的,他娘的……有個木頭保鏢竟然搞到我未婚妻頭上,您說我忍得了嗎?如果這都能忍我他媽還算不算男人……我計劃是這樣:咱們這樣……您看成嗎?嗬嗬……謝謝,謝謝二爺,事情成了我一定去石頭城當麵謝您,還將我家老爺子珍藏的那瓶XO都給您偷來……”
打完電話後,獨孤臨風陰陰地笑了起來,隨即又聯係了一下自己嫡係手下。
畢竟這位獨孤大少在黑白道混了這麼長時間,也有些自己的班底。至少通過某些關係,搞到了十幾個退役的特種兵。剛才那一戰讓他對這些花大價錢搞來的特種兵很失望,但這些人在以往的戰績還是相當彪悍的,如果計劃得好,一群餓狼未必就不能咬死一頭雄獅。當然,如果那頭雄獅本來就處於垂死狀態的話,那事情就會簡單很多……
獨孤家大少甚至YY起楚少岩被擒,自己踩在他頭上爆笑的情景……
在獨孤臨風的調派下,兩路人馬很快行動起來。江北這邊一派以一位染了一撮白毛的凶悍小子為首。這位白毛小子雖然在江城籍籍無名,但在蘇揚道上卻是赫赫有名的“白毛獅王”。這位白毛獅王的胸口是一副巨大而猙獰的白毛獅子頭刺青,而背部則刺了一幅雄獅咆哮的圖案。
白毛獅王是蘇揚社會社團上著名的打手,武功非凡,一身自外而內的橫練功夫非同一般,等閑數十條大漢不得近身,據說在蘇揚社會社團爭鬥中身上已背負著至少十幾條命案!
更讓人恐懼的是,這個白毛小子並不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他相當有頭腦,不是那種但知道打打殺殺的人,要不然以他的功夫身上背負的命案會多上幾倍!
相對來說,他是一個冷靜的人,一個就算在群毆時鮮血四濺的環境中也能保持冷靜頭腦的人。他天生就具備一種大局觀,能在群毆中超脫出來,將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在幫派鬥爭中一向所向無敵,百戰百勝。
金陵幫能夠成為江北老大,白毛獅王居功至偉。江北省的金陵幫老大,石頭城的社會社團教父曾經這樣評價自己這位部下:“楊鑒啊,可惜生錯了時代!如果在古代,他絕對是韓信、李靖這樣的絕代帥才,他天生就是一個傑出的將領!”
在接到老大的命令後,白毛獅王楊鑒並沒有立即牛逼哄哄地帶人往錦湖就衝,而是通過某些渠道打聽了一下對手的虛實。
在得知對手的實力,以及上月雇主那次失敗的刺殺後,楊鑒在石頭城的教父麵前沉吟了良久。
“二爺,這個對手不是那麼簡單。上次世貿刺殺案,出手的有兩個是亞洲排行前列的殺手,還有幾個也算得上是殺手界有點名氣的人物,可是全部折在那個保鏢手上!再說,錦湖是天眼幫的地盤,我們這樣做有違江湖規矩。”
“你的意思是,這次我們並不伸手?”一個頭發雪白但卻麵色紅暈的五旬老者咬著一根極品哈瓦那雪茄淡笑道。
“不!”楊鑒冷冷道,“上次為了那批軍火,我們已經欠了獨孤家一個人情。親兄弟也明算賬,這次獨孤臨風的事情不小,我們就當是還他那個人情罷了。”
“有把握嗎?要不我讓小三去。”老者微微皺起眉頭,眯縫起老眼盯著忠心耿耿的部屬。白毛獅王是他自幼收養的心腹,也是他社會社團江山的基石之一。如果因為一次意外竟然葬送了手中的王牌,那是他絕對不願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