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岩仔細認辯一會,毫不猶豫地點頭:“如果我沒看錯,應該是昨天廣場上有人意圖刺殺上官總,被我打傷後扔掉的那柄。”
“確實是在廣場中拾到的。”絕色-女警介紹說,“而且有人也認出那個被你打傷的人。那人現正在市第七醫院治療,已經被我們控製。他是一個花街混混,據交代,昨天還沒起床便被大哥拎了起來,給了他一萬元錢,一柄匕首,讓他去廣場刺殺你們上官總裁。那位大哥叫羅小俊,也已經被我們警方控製起來。不過,線索不多,羅小俊是前天晚上被一個戴著大墨鏡和帽子的人在街上找到的,商量以十萬塊搞定這件事情,並支付了定金五萬元。”
楚少岩問:“被我抓住的那個胖子呢?他沒招出什麼?”
“那個胖子叫陳家賀,寶山人。”女警說,“根據審訊結果和推斷,他同樣隻是收買的一個小嘍囉。”
沉默片刻後,楚少岩忽然又問:“在華鼎集團內部方麵的隱情有什麼突破嗎?”
女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顯然對楚少岩無意中流露出的上位者語氣而嗔怒,但隨即強自按捺住,冷冷答:“我已經命人將所有改革計劃知情人的手機號碼近幾天的通話記錄全部檢查過,沒有任何異常。而且,那些被教唆的人,最後都因為遭遇墨鏡男而線索中斷。”
楚少岩沉默了半晌,淡淡道:“如果我們華鼎自行查證,警方會容許嗎?”
“你什麼意思?!”絕色-女警突然暴怒起來,猛地一拍桌子,“你的意思是我們警方無能,隻能靠你自己來破案?楚少岩,我知道你有些本事,畢竟曾經是特種部隊的隊長嘛,不過我們警察也不是吃素的,真正保一方平安還是要靠我們!”
楚少岩望著暴怒的她不由訝然,但依然不動聲色的道:“當然靠你們,全江城得有多少警察,沒人認為他們是吃素的。”
“那你們那些特種軍隊呢?他們又在幹什麼!”女警冷笑問道。
楚少岩盯了她一眼,聲音冰冷起來:“該幹什麼便幹什麼。對不起,這位警官,請問您是在聊天還是在偵破案件?”
絕色-女警那雙圓溜溜的黑眸登時半眯縫起來,盯著楚少岩良久,拂袖而去。然而臨到會議室門口,她卻忽然站住腳跟,轉身道:“對了,你和市政法委-薑書記是什麼關係?”
“什麼江城政法委薑書記?”楚少岩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訝然說:“我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他?”女警那亮晶晶的秀眸竟然登時少了幾分敵意,“你確定不認識薑書記?也不認識他的兒子薑誌華?”
楚少岩苦笑起來,正色道:“我肯定我不認識什麼薑書記,更不認識什麼他的兒子,你應該知道我今年幾個月前才部隊裏退役,不可能在江城市認識什麼人。”
“嗬嗬!”女警竟然笑起來,這解凍的嫣然一笑竟然魅惑之極,莞爾的笑痕自淺淺的酒窩和眉梢眼角迸濺開來,溢於秀發嬌-軀,那一抹天生媚骨的風情,竟然讓心堅如鐵的楚少岩一時也為之怦然心動!
她適合幹警察嗎?特別時候莫非色-誘犯罪分子?瞬間,一向正氣凜然的楚少岩竟然冒出這麼一個莫名其妙而且荒誕不經的念頭。
“哼!”看到一直在自己麵前淡定自若的安保男人竟然貌似也色咪-咪起來,絕色-女警不由冷哼一聲,失望地瞄著這個岩石般英俊的男人。
楚少岩醒悟過來,自嘲地一笑,對自己的定力大降感到有些擔憂起來,真的遇到一點挑戰。
自入世當安保員以來,楚少岩的定力確實在不斷下降,這是自然而然的。畢竟目障於五色,耳迷於五音,但眼前此女的天生媚骨其實也是使他剛才微微失態的主要原因之一。
“無恥涉狼!”絕色-女警見他竟然沒有道歉,於是進一步打擊道。
楚少岩默然,開始思索案情,已經不再準備理會這位無理取鬧的絕色-女警。
竟然不理自己!女警更是暗暗暴怒中,這簡直比剛才色咪-咪的看了自己還讓她氣憤,要知道她對自己的姿色可是萬分的自信!
思索片刻後女警卻冷笑起來,不屑地撅起嫵媚的紅唇,冷冷道:“楚少岩,你是在耍欲擒故縱的手段吧?無恥!哼,告訴你,本小姐根本就不可能看中你們這些繡花枕頭,你耍再多的手腕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