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按在華玉萱的肌膚上,那雪白的肌膚就泛起一陣陣波浪,氣息透入肌體,傳入經脈,並強行在其中運行。
汗水很快在華玉萱的肌膚上溢出,關諾雪連忙拿著毛巾給她擦汗。
整整一個小時,推宮過穴才完畢。楚少岩的臉上也赤紅一片,額頭罕見地冒出細密的汗漬。每周他至少如此來一次,而華玉萱的身體檢查也極其健康。但奇怪的是,她就是沒有醒過來,甚至連幾次專家會診都得不出一個明確的結論。
自閉,最好專家們隻得如此斷定。由於曾經極度的痛苦和驚惶,華玉萱自我進行了徹底封閉,不願意開放自己的身體與這個世界進行任何信息的交流,形成冬眠般的昏睡。
雖然為害表姐的兩個惡棍都得到應有懲罰,甚至被挫骨揚灰,成為狗食,但楚少岩依然不能解恨。尤其張起遠,每次看到昏迷中的表姐,楚少岩就恨不得讓他複活,交給金尚邦再以惡魔手段折磨一遍!
“少岩,如果以後我也昏迷不醒,你會不會這樣為我……”關諾雪在為華玉萱抹幹淨身體,二人給她穿衣時,忽然凝視著岩石男人的眼睛,幽幽地問。
楚少岩苦笑,這不是第一個這樣問的人。上官則天也曾經如此問過,甚至南宮程雨和葉錦琳也曾經如此問過。他很佩服女人豐富的想象力,但每次都不得不以肯定的口吻回答。
在得到滿意的回答後,關諾雪趁楚少岩抱著表姐送上病床時,突施冷箭,呼地抱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連串炙熱的親吻。
楚少岩無奈了,說道:“你之前冰激淩吃多了,怎麼口氣黏黏的。”
關諾雪見他竟然罕見的未曾拒絕,心中狂喜,連忙取過毛巾為他擦拭臉部。
楚少岩更無奈了:“諾雪,這是剛剛給表姐擦身體的……”
“呀,那你不是間接和表姐的身子親親了?”關諾雪驚叫起來。
楚少岩眩暈中,為表姐蓋上被子後,忽然抓住這個家夥,眼睛逼視著她的圓溜溜的黑眸,冷冷道:“關諾雪,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的怎樣,不是故意的又怎樣?”關諾雪裝作驚嚇的模樣,但靈秀的嘴角卻不由自主地沁出一抹笑意,大腿甚至在岩石男人的敏感處磨蹭了幾下。
好大膽的妖女!楚少岩的心火頓時勃發,他咬牙切齒道:“你…你…不要再亂動了,要不然我就……”
“要不然怎樣,吃了我嗎?”關諾雪雖然羞得俏臉火辣辣的滾燙,但明媚的大眼睛卻蕩漾著妖俏的眼波,大腿依然在輕輕挨蹭。
在經曆白菲嫣的事情之後,楚少岩已經開始明悟自己過往的抵抗都是徒勞。無論他如何掙紮,桃花厄依然籠罩他的身上,一切都在師傅十餘年前的預計之中。
楚少岩正待放開她,不料關諾雪竟然猛力一拉。楚少岩猝不及防。加之雙腿在在她的腿腳上一拌,不禁踉蹌一下,竟伏倒在關諾雪的身上!
如此一來倒成了關諾雪迫不及待地倒貼岩石男人了,關諾雪不禁大羞起來,紅著俏臉,正要撐起身體,怎料被楚少岩牢牢壓住:“你真的想玩火?”
岩石男人的黑眸中閃爍著危險的火焰,深淵裏都是騰升的欲炎。最近在熟女李榮蓉的感染下,岩石男人已經不再純潔,之前之所以每每在和上官則天的擁吻中能收攝心神,是因為對她無盡的尊敬和愛戀。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關諾雪撅起嘴唇嬌嬌的說,隨即猛力一挺腰身抱著對方起身。
楚少岩沒有用力,隻是抱著她而已。被自己心愛的人抱著,真的好舒服!關諾雪罕見溫柔的抱著對方,雖然心頭仍在突突亂跳,但卻感到無限的歡喜。
“少岩,我真的好喜歡你,知道嗎?第一次在機場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我心中的那個人,一直尋找的那個人。你身上有一種憂鬱,深入骨髓的憂鬱。同時我嗅到你身上迷人大山般的男人味道……少岩,你是從小在大山裏長大的吧?”
“是的。”楚少岩凝視著關諾雪的黑眸,黑眸中盡是深淵般的柔情。
“怪不得你身上有種大山的味道……”關諾雪伏到他的胸口,貼著他的胸膛深聞,陶醉地仰起美麗的螓首,迷戀地體味著那種迷人的厚重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