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宛若臉色微微一變苦澀笑道:“那個,我那邊有個朋友得招待。我會敬各位領導幾杯,坐就不必了。”
此時幾位酒吧小妹端著洋酒過來,賈修全接過瓶子連續將杯子倒滿,涉迷迷地看了白菲嫣的背影一眼,說道:“宛若老板,你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不如,讓她過來和我們一起喝一杯?嗬嗬,說不定我們之間很有緣分呢!”
梁宛若臉色一板道:“對不起,我這位朋友今天心情不好,請賈書記不要開玩笑,這杯我先幹為敬!”
說著她舉起酒杯一飲,動作十分豪爽,配合著她的傲世身姿,動人的之極。梁宛若是一個獨特的女人,雖然年過三旬,雖然有了一個十幾歲的女兒,但擁有著熟婦風姿的她,綿軟纖細的腰肢卻充滿了少女般的活力。
如此佳人,實在是難尋難覓,非怪易顥哲念念不忘,幾年來一直處心積慮的意圖將她霸占,摘取這朵江城商界著名的夜百合。
一眾涉狼酒後無德,一個個死死地盯著絕色佳人不放,灼灼的目光簡直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讓梁宛若羞赧不已雪白的粉頰升騰上一抹淡淡胭脂紅,更添幾分豔麗之色。萬幸她多年曆練,倒還能對付這樣的場麵。
微微鞠躬後,梁宛若便待先行離去。不料,易顥哲竟然在她手腕上一拉,猝不及防的絕色女老板失足跌坐在肥胖的醜陋男人身上,嚇得尖叫起來。
易局哈哈大笑,伸手攔在她那活力十足的小蠻腰上,隔著衣服微微摩擦,感受著她那滑膩的肌膚,笑道:“宛若,這麼著急走幹嘛?你那個朋友叫過來嘛!我們這裏這麼多人,多一個美女陪陪不好嗎?”
梁宛若驚慌失措,不斷掙紮,但這個胖大的家夥力氣不小,雙手如鐵箍般匝住她的纖腰,怎麼也無法掙脫!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在易顥哲肩膀上輕輕一拍,冷冷道:“易局,你是讓我過來陪你們喝酒嗎?”
聲音如銀鈴般動聽,易顥哲一喜,連連點頭道:“好好!快坐!”
然而當他轉頭看到來人時,臉色卻大變,驚得呆了,不由自主地鬆開抱著梁宛若的胳膊。
梁宛若乘機跳了起來,忽然躲到白菲嫣的身後。
在父親的嚴格要求下,白菲嫣是一個極其低調的人,江城政界她認識的人不多,不過隻要有分量的她還是大多見過。畢竟那些人曾經去過她家,接受江城市政前任一把手白正華的耳提麵命。
易顥哲曾經陪同堂叔易忠雲去過,見過她一麵,而後來在某個場合二人也見過,所以他清楚眼前這個女人意味著什麼,臉色登時青了。
但跟隨他而來的那群不入流的家夥,包括市質量技術監督局黨委書記賈修全,他們根本就沒有資格見白菲嫣的麵,所以有眼不識泰山,一個個嬉笑著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小美眉,是不是看我們易局高大威猛,多才多金,所以芳心大動啊?”
“美女,喝一杯吧?我們這裏可都是多金多才的人,隨便選一個也沒錯!選我怎麼樣?我可是新聞出版局的負責人,保你出書成名,易於反掌!”
“美女,坐嘛!易局可是有人了,我們這邊可都是鑽石王老五!”
白菲嫣笑了,笑得很嫵媚,笑得很甜,但眼楮卻極冷,冷得就像南極的萬載玄冰。忽然,她上前一步,抓住酒桌上的台布,猛力一掀!
所有酒水都飛了起來,潑灑得這群渣滓頭臉一塌糊塗!
其中幾個脾氣燥的便怒了,竟然妄圖跳起來打白菲嫣,但這時一個如大山般的身影忽然橫亙在她身前!
“滾!”那人大手一揮,兩名腐敗分子便飛了出去!
“是你!?”白菲嫣盯著來人驚喜不定,此時此刻她簡直差點暈厥過去!
這時驚呆了的易顥哲終於醒悟過來,攔著那夥暴怒中的家夥,顫聲道:“那個,誤會,大水衝了龍王廟,大家都是誤會!”
賈修全憤怒地取出手機撥打號碼,叫道:“媽的,誤會個屁!老子在江城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老易,今天你別勸我,我非得找人來將這幾個人拷到局子裏去,好好反省一下!”
易顥哲一驚,連忙按住賈修全的手,賈修全怒道:“老易,你泡妞是重要,可兄弟們的臉麵更重要!我一個局長,也屬於高幹層麵吧?今天在這個小陰-溝裏竟然被人侮辱了,如果不出口氣,以後在江城還混個屁啊!”
兩個挨打的更是爬起來正待破口大罵,忽然那張沾滿酒水桌布飛過來,將那兩個家夥包裹在內,隨即楚少岩身後的王世傑、章程竄了過去,將桌布一裹。抬起來往遠處一丟,摔了兩個渣滓慘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