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岩此時簡直無奈了,這個小惡魔,真夠惡劣的,滿嘴胡言亂語,讓人匪夷所思!
“那個,你不要胡言亂語了,我現在必須馬上處置他身上的炸彈了,很危險,知道嗎?”
“知道,人家也沒攔著你,是你強行抱人家。我都有掙紮呢……噝噝,脖子這裏怪疼的,看看……呀,楚少岩你好變-態,將人家的脖子弄得都變成紫紅色了,你這是讓人家怎麼出去見人啊?”
楚少岩肚子裏暗笑一聲,懶得理會這個變得越來越羅嗦的紫蝶,蹲下聚精會神地開始處置郝勝文身上的炸藥。
這是一種強力化學炸藥,威力相當巨大,如果爆炸,後果絕對不堪設想。當然,處置這樣的小Case而已,對楚少岩這樣的武器專家中的專家來說,絕對易於反掌。不到三分鍾,炸藥便和郝勝文的身體分離,隨即在郝勝文身上拆下那個鬧鍾,還有一些導線和控製器。
很顯然,其實郝勝文並沒完全打算做人彈,而是準備將炸藥安置在華玉萱病房中,設置一個定時裝置,在他離開後再起爆;也正是因為這一刻的貪生怕死,給了紫蝶以機會,拯救了整座大樓的所有病人、醫生、護士、還有為數不少的陪護家人。
“楚少岩,你賠我,我現在的穿著都不能出去了!”
“穿高領就是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衣服保守點不行啊?”
“啊?連脖子都包得嚴嚴實實的,那樣的衣服你給我找找看!”
“呃,要不就係條絲巾,那種不透明的帶花的絲巾就很好。”
“嗚嗚,也隻有這樣了!現在這麼熱,還讓我係絲巾,人家會不會認為我是變態呢?壞死了你,臭男人,你剛才哪裏不好親,專門親脖子,還這麼用力!”
楚少岩笑了,一麵快手快腳地將炸彈拆除所有引爆裝置,一麵道:“紫蝶,給你錦琳姐打個電話,讓她一個人單獨過來將這些炸藥給處置了。另外給金尚邦去個電話,讓他來帶走郝勝文。”
“你這是準備嚴刑拷打是吧?”
“當然,難道還待他為上賓?紫蝶,這個家夥也是你們蝴蝶幫的海上花娛樂城慘案的元凶之一!”
“啊!?”花紫蝶臉色大變,暴怒起來,立即飛起高跟鞋猛踹下去。
“啪!”這一腳踹得足夠瓷實,整個高跟竟然全部沒入郝勝文的胸膛,甚至拔都拔不出來!
猛然拔動,鞋跟卻斷了!很顯然,鞋跟被卡在郝勝文這家夥的兩個胸骨之間。
楚少岩阻止了花紫蝶的繼續施虐:“如果你現在打死了他,算是便宜了他。郝勝文必須受到更嚴酷的懲罰,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那本小姐就不再蹂-躪他了!”看了看郝勝文的豬頭模樣,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咯咯,我好像整整踹了他幾十下呢,這輩子就今天踹人踹得痛快。對了楚少岩,你可是我的男人,以後要是我心情不好,能不能踹你泄憤?”
楚少岩的臉孔登時黑了,咳嗽一聲,走到表姐的病床邊,察看了她的情況,此時華玉萱的臉色很好,甚至可稱得上紅潤二字,呼吸很正常,身體器官也非常理想。她應該不過是睡著了,在醫學上這種無限期的深層睡眠並不罕見,她現在幾乎就是植物人的狀態。
“表姐就像一個睡美人……對了楚少岩,睡美人最後可是因為王子的親吻而醒過來的哦,你親親萱表姐怎麼樣?說不定她就醒來了呢!”
楚少岩終於忍無可忍,在她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胡咧咧什麼呢?也就你想得出,那是童話好不好?”
“呀,疼死了,輕點好不好?童話又怎麼樣?童話本來就起源於生活。在生活中創造童話般的奇跡,難道不好嗎?臭男人,就知道敲人家的腦袋,敲得笨笨的我就賴在你身上一輩子!”
楚少岩為表姐檢查了一下身體情況後,又為她掖好被子,隨即拉著她出來:“丫頭片子你就知道吵,這是病房,請安靜。”
紫蝶因為鞋跟的緣故一瘸一拐:“我會吵著誰?萱表姐嗎?要是她能被吵醒,隻怕你會笑得跳樓吧!還有,別拉我出來,那個郝勝文還在裏麵呢,要是他……”
楚少岩板著臉孔道:“他都差點被你踹成植物人了,還能怎麼樣?胸骨斷裂兩根,胸膜和肺部受到創傷,就你剛才的那個鞋跟,就夠他痛苦一輩子!”
紫蝶得意的一笑,幹脆跳到岩石男人的背部:“我沒法走,你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