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少岩不敢細看,貌似他的身體越來越不受控製了,於是快速來到客廳,取出一方“炸藥包”,老臉火熱的走回去,遞給女人。
“你出去!”唐宛若接過道。
楚少岩簡直鬱悶死,不出去難道他還留下來進行什麼“碧血洗銀槍”的流程不成?
關上房門,在客廳呆了五分鍾後,看了看手表,眉頭微微一皺。這時女人小聲的叫了起來,打開門一看,她依舊伏在地上,睡袍倒裹得緊了些,滿臉羞慚。
“我……我腿好疼,你去幫我買些碘伏和創可貼好嗎?”
楚少岩默然點頭,耗費了三分鍾從之前去過的小藥店買回藥物。在門前,那個中年女人再次盯著他,目光中頗為不善。楚少岩懶得理她,啟門而入。
他給唐宛若搽碘伏時,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她的雙腿白得有些刺目,肉嘟嘟的,豐盈而不肥膩,肌膚如豆腐般細膩白嫩,觸摸時有種絲綢的感覺。這個30好幾的女人,竟然還能保持這樣的皮膚,簡直是奇跡了。
更讓楚少岩心跳幾乎停止的是,女人在感到疼痛時,雙腿猛地曲了一下。很不幸的是,他那鷹一般銳利的雙眼登時看到了女人的一絲春光。
猛然一驚的岩石男人連忙抬起腦袋,但隨即所見卻讓他更進一步的崩潰:女人的浴袍很寬大,她垂頭察看自己傷處時,整個胸口都散開了,碩大飽滿的雪峰傲然而立,隨著呼吸而大幅起伏不定!
女人這奶酪一般的細膩的白色讓他的眼睛再次被灼傷,渾身更加的躁動,“你沒問題了吧……我該走了。”岩石男人強忍著體內的邪火,努力佯裝平靜的說道。
正待起身,沒想到女人突然撲了過來,一把抱著他的脖子,隨即吻住他的嘴!
岩石男人腦袋“轟”的一聲炸開,懷中妖嬈的女人睡袍已經丟開,對方那豐滿的玉體簡直如火一般吸引著身體本就極度幹渴的他,此時此刻他終於是無法抵擋住對方這突如其來的熱吻襲擊。
女人氣喘籲籲的吻著,雙臂緊緊抱著他,此時枯守玉身多年的她是那樣的幹渴,以至於不斷進攻著。
她的小嘴是別樣的香甜,雖然是病後,但味道幾乎是不下於楚少岩的任何一個女人。岩石男人此時半夢半醒般,熱吻中鼻子卻嗅到對方雪白粉頸後的發從中散發出的幽雅清澹的絲絲體香。
此時激烈的熱吻,他摩挲著對方那吹彈得破的白嫩臉頰,溫軟細膩的感覺彷佛讓人骨頭都酥了一般。
女人忍不住有些癢癢,蜷首輕縮,扭動著柔若無骨的身子,笑吟吟的想要掙開他的懷抱,可是她越是掙紮,岩石男人卻更是忍不住把她的柳腰抱得更緊……
也不知過了多久,二人終於停止了熱吻,鼻子頂著鼻子,雙目緊盯著雙目,貌似時間凝滯在這一刻。
糟糕,貌似剛才情緒失控了,楚少岩腦袋卻逐漸清醒過來,發生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是他能預料到的。
唐宛若此時也很尷尬,氣息急促的她,胸部不由起伏著。飽滿的堅挺隔著單薄的T恤頂在岩石男人的胸口,那份柔中帶堅的感觸絕對令人躁動。
“那個,我好像要走了……”岩石男人垂下眼簾,便待撤身。
然而唐宛若此時卻死死地抱著他不放,微微沙啞的哽咽道:“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讓我情不自禁的男人……陪陪我好嗎?就今天,我們說說話。以後,我會自動消失在你的生活中……”
楚少岩一怔,看了看她,發現對方的黑眼睛中溢滿了傷痕。
很無奈地,他將赤身的女人抱到床上。在這個過程中,對方一直盯著岩石男人不放;就在蓋上絲被後,女人幽幽一歎道:“或許在你心底,我是個很無恥的女人吧,竟然主動親吻自己女兒喜歡的男人。”
楚少岩嘴角沁出一抹苦笑,坐到床邊的小沙發上道:“不不,你不是那種人,剛才在接吻的時候我能體會到你撕裂的心。”
“謝謝你能這麼想。”唐宛若的臉頰上忽然流下兩行熱淚,隨即伸手拭去澀然一笑道:“五天前,我看到了他,那個讓我多年來恨之刻骨的男人……”
楚少岩耳朵微微側了一下,默然傾聽女人的傷心往事。
“我父親是一個畫家,那個男人是我父親的學生,在我很小的時候,媽媽就與父親離婚了。那時的我很傻很天真,崇拜父親也崇拜畫家。那個男人一直對我很好,經常讚美我的相貌,就像哥哥一樣待我。直到我16歲那年,那一天他忽然對我說,想讓我給他做裸替模特,我想了很久,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