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些悲傷,但那雙深邃的藍眸卻蘊藏著罕有的柔情,就是這一縷柔情感動了楚少岩,他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臉頰上撫摸了一下。
此時埃米莉的眼睛中頓時露出一抹驚喜之色,撲倒在楚少岩的身上,雙手捧住他的腦袋,不顧一切地吻來。
楚少岩微微一驚讓了一下,但卻抵擋不住法國女郎那火一般的熱情,很快的點火時之間彼此雙唇相接。
又一個嗎?楚少岩想起上官則天在送別自己時說的那句話,嘴角沁出一抹淡淡的苦笑,他始終記得師傅曾經告誡他:麵對情感困惑,一切隨緣隨心,那麼現在他做到了嗎?
埃米莉的吻很青澀,顯然29歲的她對接吻或許見識很多,卻從來未曾體驗,‘初吻嗎?”楚少岩笑了。
“嗯嗯。”埃米莉臉頰紅紅的,有些羞赧,“我不是刻意保留的,隻是不喜歡和那些男人,直到遇上你。”
楚少岩再次鬱悶了,西方女人婚前的貞操觀向來是十分淡薄。
“哦哦。”他淡淡道。
埃米莉挪動了一下身體,她發育得極好,雙峰之大幾乎不下於楚少岩的女人,包括李榮蓉、葉錦琳、這樣的波-霸。柔中帶堅的感觸讓楚少岩的身體瞬間有了變化,而女人則敏感感知到,不禁嫣然一笑。
相對而言,西方女性少了很多羞怯和嬌蠻,個性更開放,很少像部分東方女性那樣對男友頤指氣使。
兩人隨後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穿好衣服後,楚少岩忽然苦笑道:“埃米莉,你進來這麼長時間,而且剛才貌似還發出了相當古怪的聲響,那些精靈鬼一定猜到我們之間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埃米莉捂嘴得意地一笑:“我們是一對戀人,發生這樣的事情天經地義。如果他們妒忌的話,請去找自己的甜心吧!”
西方女人的大方爽朗讓她無所顧忌,楚少岩無奈地聳聳肩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埃米莉,今晚的行動你就不要參加了……”
“為什麼?”女人詫異的問道。
“因為……難道你身體沒有感到不適嗎?”楚少岩反問。
“沒有不適啊,還可以啊。親愛的,和你一起真的很快樂。記得小時候,我媽媽就說華夏的男人很溫柔,很適合做丈夫,看來她說的沒錯。”
“剛才我們那麼激烈的運動,你真的沒事?”楚少岩不敢相信。
“怎麼啦?”埃米莉倒詫異起來跳了跳道,“我沒事啊。親愛的,再強調一次:和你在一起,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我願意將自己交給你,即使你有著向日葵花瓣一樣多的甜心!”
楚少岩啞然無語,不由得感歎東西方女人的體質果然不一樣,之前就算關諾雪那樣強悍的女生,在第一夜之後都行動不便許久,現在埃米莉竟然依舊活蹦亂跳。
“今晚的行動我必須參加。”埃米莉在一次強調。
楚少岩苦笑點頭:“知道了。”
他看了看手表後躺倒在床上,向埃米莉伸手道:“現在還有三個小時行動,在我邊上休息一下吧。”
埃米莉嫣然一笑,伏倒在他邊上,梳理一下披散的金發道:“少岩,你清楚我的家庭嗎?”
楚少岩一怔,緩緩搖頭,直到現在為止,除了從剛才的對話得知她父母雙亡外,他對她的家庭還真是一無所知。
“我父親艾爾弗雷德?福克納曾經做過市長,我母親曾經擔任過駐華使館大使、駐美大使館大使、聯合國大使等外交要職……”
“你說的是貝雷夫人?”楚少岩一怔。
“您也知道她的名字?”埃米莉得意地笑了,“他們都是了不起的人,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從小我和母親一起周遊世界,在七個國家居住過。母親曾經任職的地方我都去過,除了華夏。不過最後我卻一輩子都必須居住在華夏,或許這便是上帝對我的懲罰吧,阿門!”
楚少岩不由失笑起來:“不曾想我竟然娶了一個歐洲上流社會的名媛都不自知。埃米莉,那麼看來你在你們國家的名氣應該不小吧?”
“不不,我一直喜歡躲在聚光燈外。給我撐起保護傘的是我的哥哥—現在任職菲諾達公司董事長克爾克拉夫?福克納。我在菲諾達有一些股權,不過我不喜歡被公司職務拘束,所以參加了國際刑警組織。”
“是嗎?”楚少岩一愣,華鼎集團之前在巴黎的合作夥伴之一不就是菲諾達公司嗎?不曾想二人竟然有如此淵源!
“或許,離開國際刑警組織後,我該去公司發展了……我想將菲諾達的業務拓展到華夏,我們一起打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