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則天嬌軀猛然一震,澀然道:“也是。很可笑吧,竟然不能原諒一個已經過世的父親,卻放過了自己花心的男人……不不,少岩,你與其他女人的感情一直是透明的,你從來沒有隱瞞過我。但爸爸他……他欺騙了全家,還有我死去的媽媽!”
“恐怕你媽媽在世的時候,就已經清楚了。”楚少岩緩緩道。
“什麼?!”上官則天再次驚訝地看了看他。
“我可以肯定,你母親在世的時候知道你父親有另外的女人。”楚少岩說,“可她是一個了不起的女性,沒哭沒鬧,默默自己承受著。”
上官則天苦笑道:“少岩,我明白了。花幽蘭,在我母親去世前就是父親的情人,對嗎?當時她年紀不大吧?就現在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出頭的模樣罷了,和我年齡都差不多似的,保養得很好,難怪你會動心啊,還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呢!”
楚少岩默然,將她報到懷中,摩挲著她的秀發,並沒因為她的譏諷而生氣。
氣頭過後,華鼎女神不禁又有些後悔,畢竟眼前這個男人為了她曾經在米國幾乎流盡鮮血,她曾經發誓一輩子也不違背他的意願。
“少岩,我不是有意諷刺你,我…我…我就是心裏不舒服……嗚—”上官則天此時心中糾結不已,忽然抱著楚少岩的脖子嗚咽的低聲啜泣起來。
父親上官鼎的高大完美形象突然崩塌,讓華鼎女神一時不知所措,加之對岩石男人心懷歉疚,於是撲倒在對方的懷中如同女孩般啜泣起。
楚少岩微微一笑,抱著她輕輕在她背心拍打:“則天,我知道,我懂你。對了,你知道嗎?靈嬌那個淘氣鬼,今天竟然要我給她們一個特殊的什麼成人禮,還理直氣壯的。明兒你得好好說她,讓她讀完書再思考這些問題。”
“憑什麼我妹妹就隻能屈於人下啊?哼,花家那對母女雙收你都沒問題,難道我姐妹聚首就礙著人倫大事了?”上官則天忽然抬起頭憤然道。
楚少岩愕然,一時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哧!”華鼎女神看了看他,不禁破涕為笑,“也是個銀樣蠟槍頭,被我一咋呼就嚇著了。靈嬌的事情呢,我是管不了的,我早就答應了她們,現在反悔不成?”
“不是,那個……她們還小,身心沒有完全成熟。你知道靈嬌說什麼嗎?想放棄學業,生個孩子……簡直胡言亂語!”
“嘻!”華鼎女神笑了,“該打,怎麼就想生孩子了?雖說那麼多姐姐的肚皮大了,可也沒輪到她啊!我待會去教訓一下她,讓她等等,生孩子那麼急怎麼行嗎?要慢慢來,而且也得講究一個先來後到的秩序啊,連姐姐我都沒生呢,她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急什麼?你說是不是,少岩?”
楚少岩被她這一通饒舌搞得很無奈,鬱悶之下低頭在她的脖子上狠狠親了一口,疼得女神叫了起來:“噯,輕點,脖子肯定有吻痕了,明天又隻能穿高領,你想悶死我啊!”
通過這一番逗笑,華鼎女神的心情徹底多雲轉晴。她看了看楚少岩,忽然訝然道:“少岩,如果花紫蝶是我親妹妹的話,這麼說來你且不是將我們上官家的姐妹三人一網打盡?”
楚少岩揪了揪她的小鼻子說道:“你以為你們是魚啊,還一網打盡!”
上官則天嚶笑一聲,伸手抱著他的脖子歎道:“少岩,無論花幽蘭是不是我父親的情人。無論紫蝶是不是我的妹妹,我都支持你,我之前說過:你所想,便是我所想,你所求,便是我所求。這句誓言,一輩子都有效。”
二人四目相對,刹那間,一股心神相通的感觸油然而生,四唇也自然的合在一起,華鼎女神放肆的挑逗著岩石男人的神經。
火熱的吻挑動了岩石男人的情火,他雙手在女人身上不斷撫摸,直至觸碰到了她那對傲挺飽滿的雪峰。
“嚶!”華鼎女神此時輕輕哀吟起來,按住他的魔爪後推開他的腦袋低聲道:“少岩,你現在…是想要我了嗎?”
楚少岩氣息已經相當紊亂,懷中的妖嬈是他這輩子的最愛,也是最能蠱惑他的女神,繼續在她的臉頰邊上親吻著,低聲含混道:“我沒有……”
……
石鴻誌的婚禮很隆重,江城不少名流都前來參與,因為這樁婚禮在華鼎大廈俱樂部舉辦,能進入這個俱樂部本身就代表著被認可。
與華立集團、洛氏集團聯手吞並了獨孤家族的光華集團及幾個附屬公司後,華鼎集團的名聲更響亮。事實上華鼎已經成為江東省十強集團企業的首家來自江城地方的民營企業,隻是因為低調,隻是因為打通某些關節,讓它能繼續保持低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