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師父離開此地,但是自己和一平還有馬富都還一事無成,怎麼能說走就走呢?但願他會有什麼法寶也能讓自己學雪蓉一樣功力大增,這道長什麼話也沒有說,但是就憑自己的功力已經能感覺到此時的雪蓉並非他時的雪蓉了。
從第二天開始師父開始教給幾位弟子一些符咒,這些符咒都是每天清晨,洗漱完,全身清潔的情況下開始。
在一些符中,還有鬼神形象、星圖及古代民間想象中的神茶、鬱壘和用以縛鬼之物葦索弓箭等,物符中有文有圖,圖文並茂,令人隻可意會,難以卒讀,這時候的馬富和一平顯得特別為難起來,他們兩以前連筆都沒有拿過,哪裏會畫這些東西。
隻有這世平的耐心還是那麼的堅韌,他知道想學會一門獨特的功法,要是那麼簡單的話那就不叫獨門功法了,隻有自己一邊畫一邊領略其中的奧妙。每天就憑著世平的一些記憶也隻能畫熟練一兩道符,可見這些符的難度並不是一般人能畫好的。
到了第三天,一平和馬富耐不住了,把筆一丟,臉上露出一份很難為的神色,這東西哪裏能,說來也是他們兩平時連字都不識幾個,又要背這咒語,又要畫這麼難畫這象畫不是畫,象字又不是字的東西。
這世平也感覺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樣下去就是半年出學不了多少東西,這師父很明顯就是在為難這些弟子,他一天就是一杯茶一端什麼事都不做了,有時侯和姑父聊聊天,說道說道古今,這功法不學也罷,要師父教下我們其他的武功之類的東西,來點真刀真槍的還來得爽快。
突然師父走了過來,這馬富和一平幹脆就不練了,世平這動作也沒有前兩天那麼的有耐心,師父一看就知道這幾個家夥的心思。
“怎麼了,閑麻煩了?不願意練了?那行吧,你們都跟我出來。”
大家都跟大後麵,走了半盞茶的功夫,來到一根李子樹下,這李子樹是村頭張家的一棵李子樹,張家在這樹裏是一個大族,張家本家就有四兄弟,在村前村尾都是出了名的惡人。
張老大是縣衙的武術總教頭,身材魁梧,眼似銅鈴,在張家隻還他一個人講一點道義,張老二氣大無窮,能單手舉起兩百斤的石磨,早年間也跟過一位師父,再加上他的一身蠻力,十來人都不能近身,這人品得惡孽,三年前看中了鄰村李氏的老婆,頗有幾份姿色,最後為田地上的劃界硬是把這李氏打了個半殘,強占其妻,那李氏見張家這家族更是敢怒不敢言,最後上吊自盡了隨後妻子王氏就被這張老二強帶回家了。
張老三就是一名撤頭搞撤尾的惡霸,天生惡相,臉上還長了一顆小指頭大的黑痣,這人自己沒什麼本事,依著自己兩位哥哥黑勢力,自己也建有一個小隊伍,糾集了幾名社會上的幾名混混,吃喝嫖堵五毒俱全。
還和幾位不三不四的在一起開了一個賭場,吸引周邊的一些賭客去賭,以至很多家庭賭債累累,更害得很多人無家可歸,那一平的堂哥前幾個月被拉去堵輸了個精光,輸掉了一家老小的房子不說,這一家人的過冬糧都給輸光了,到現在堂嫂靠幫別人大戶人家洗洗衣服做些雜事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