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鳳心驚不已,臉色猛然白了幾分,震驚的看著莫祈寒,直搖頭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你可知道,三王爺與賀之信,白靖安通過什麼方式聯係的?”莫祈寒起了身,蹲在了桑鳳麵前。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莫祈寒,那張俊逸的近乎完美的臉龐放大到眼前,桑鳳臉頰紅了紅,低了聲音,“我隻知道三王爺與他們是有聯係的,但是具體的聯絡方式,我不知道,都是由墨青經手的。”
“是嗎?”莫祈寒微微一笑,挑了挑眉。
桑鳳點點頭,“千真萬確。”
“好。你能為本王出麵做人證嗎?”莫祈寒又問。
聞言,桑鳳一震,立刻搖頭,“不可能!我已是背主之人,豈能如此害主?萬不可能,我寧可自盡,絕不會離開這裏說出去半個字!”
“那你又為何肯告知本王呢?”莫祈寒笑容收了收,蹙眉道。
“因為,因為七年前你攙我那一把,當時我不忍下手,可是沒有辦法,你不是惡人,這樣取你性命,我也是有良知的人,主子收留了我,我為主子盡忠報恩,你對我好,我也回報與你,所以我告訴你我所知道的,你們怎麼鬥,是你們的事,我活不了了,我看不到也阻止不了,但我不能忘三王爺的恩。”桑鳳急急的說道。
莫祈寒點點頭,站起了身,“好,本王會給你個痛快的。”
語落,轉身向外走去,並平靜的道:“留她一個全屍。”
“是,主子!”無極應聲。
回了房,莫祈寒突然感覺到了累,查了這麼久,終於確定了,確定了主謀,卻是如此盤根錯節的關係,賀之信是陵王一手提拔上去的,深受陵王大恩,若要動莫祈冥,賀之信手上雄兵二十萬,則是個很大的威脅啊!朝中,文還有平陽侯白靖安,皆是心腹之患哪!
還有,那畫中的女子究竟是何人?是莫祈冥早年的心上人嗎?還是與他有著其它的關係?城外二十裏,無名山,泉邊…三月初三,這究竟是個什麼特殊的日子?陵王的死忌是在六月啊,難道是莫祈冥生母的忌日?也不對啊,陵王妃似乎是逝在九月裏的…
莫祈寒原地踱著步子,思來想去,總想不出個頭緒來,看看天色,已是半下午了,也不知道漫漫心情怎樣了,一想到這個,心下便有些焦灼,便遂即喚道:“無痕!”
“主子,奴才在!”
“把司空給本王叫來。”
“是!奴才馬上去!”
“司空,交待下去,叫下人們侍候王妃小心些,好好逗王妃開心,誰敢惹王妃丁點不悅,給本王重罰!”莫祈寒喝下一碗茶,沉聲說道。
管家一臉錯愕,用力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的說道:“回主子,王妃已經不高興了,二王爺送小王爺回來,打發了下人出去,與王妃在屋裏不知談了什麼,然後二王爺走了,王妃一直在發呆,春棠說看到王妃眼睛有些紅,似是哭過的樣子。”
“嗯?那王妃現在呢?小王爺呢?”莫祈寒端著茶碗的手一緊,蹙眉問道。
管家忙接道:“小王爺陪著王妃去花園了,春棠秋月都跟著。”
“好了,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是!”
屋裏恢複了寧靜,莫祈寒卻坐立難安了,眉頭擰的死緊,他這才哄得漫漫高興了,二哥又來攪和什麼呢?到現在還不死心麼?
日落,太陽偏西,再等,終於捱到了晚上。
一入夜,莫祈寒便匆匆去了掬水園,踏出無音壁,卻發現燭台還亮著,莫祈寒微蹙眉,袖子一揚,帶起的勁道滅了燭火。
然而,馬上便聽到淩雪漫焦急的叫聲,“別熄燈!”
“漫漫,怎麼了?”
莫祈寒一驚,忙幾步走近,月亮照進來一點,足以讓他看清淩雪漫正坐在床邊,低著頭不知在弄什麼,“漫漫?”
“姘頭,你先把燈點著,我,我還沒弄好。”淩雪漫臉紅了紅,小聲說道。
“弄什麼呢?”莫祈寒摸了摸淩雪漫的臉和眼角,確定她不是哭著,心稍稍的放了下來。
“哎呀,我,我來那個了嘛,人家正收拾著,你就進來了,我才弄了一半,你趕緊點燈啊。”淩雪漫皺著眉,嗔怨道。
莫祈寒迷茫的很,隻得又去點燃燭台,火褶子拿起,才又想到這一亮燈淩雪漫會看到他的臉,便一低頭,從袍子裏襟上扯了一大塊布來遮好了臉,這才放心的點燃了。
屋裏的光亮蔓延到淩雪漫那裏,莫祈寒定睛一瞧,俊臉不由黑了幾分,有些鬱悶的走近,蹲下身子,悶悶的道:“怎麼來月事了?”
“呃…你看什麼呀?趕緊走開!”淩雪漫尷尬不已,小臉霎時染上了一層紅暈,伸手推了一把莫祈寒,趕忙扯過被子胡亂的先蓋上她換了一半的內褲。
“咳咳,你身體哪裏我沒看過啊?還用得著害羞麼?”莫祈寒更加鬱悶,氣結的站起了身,仰麵躺在床上,不住的歎氣,從下午他就開始激動了,還想著今晚要好好跟她親熱一番,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