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終於移植畫麵記憶完畢,白紫怡與賀麗兒也沉沉的昏睡過去,,畢。兩人身上,卻是緊咬了唇瓣未言語。多慮,這是宮中規矩,所有給莫祈寒放下兩人下了床,看著春棠秋月說道:“交給你們了,該在什麼部位留下什麼痕跡,你們藩邸侍候時應該見到過。”
春棠秋月輕咬著唇,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是,奴婢明白。”
莫祈寒和常嬤嬤走出了龍帳,莫祈寒輕吐了一口氣,朝外沉聲道:“徐安!”
徐安應聲而入,關上門躬身道:“皇上,奴才在!”
“取白綢布拿去給無極無痕,令他們滴血作落紅!”莫祈寒說完,看一眼雙手,厭惡的眼神顯露無疑,極不悅的加上一句,“事情辦完後,備水,朕要淨手!”
徐安沒有二話的點頭,然後躬身退出。
桂嬤嬤“噗嗤”一聲笑了,雙手環胸失笑道:“寒小子,你還是不放過無極無痕啊!”
“那是當然,要是他倆肯為朕分憂,朕也用不著這麼麻煩了!”莫祈寒黑眸一挑,“所以,這割指獻血的事兒,就當是朕懲罰他們了!”
常嬤嬤與桂嬤嬤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兒。
莫祈寒倏的又緊了眉,“師父,朕提前服下的解藥是有用的吧?那杯茶可別把朕也給迷失心智了!”
“滾!連師父配的藥也不相信,師父還有何顏麵活在這世上?老婆子,咱倆一起死去!”天機老人作傷心欲絕狀,拉起梅花婆婆就要走。
不錯,常嬤嬤正是梅花婆婆易容假扮的,而桂嬤嬤則是天機老人所扮。
見狀,莫祈寒抿唇輕笑,“師父,開個玩笑嘛,你想跟婆婆殉情,婆婆可不見得願意跟你殉情啊!”
“嗯?怎麼可能?”天機老人被這一激,立刻問道:“老婆子,你願不願意?”
“呃…我,我…”梅花婆婆囧的說不出話來了。
莫祈寒噙著笑,對著梅花婆婆便是一跪,語氣認真的道:“師母,朕把師父就交給您了!”
一句“師母”,令梅花婆婆神色動容,忙扶起莫祈寒,“寒小子,你貴為皇帝,不能跪我老婆子啊!”
“不,師父是朕的大恩人,與朕情同父子,師母也是,所以朕跪拜師父師母乃天經地義之事,隻要師母和師父能夫妻同心,朕便放心了!”莫祈寒神情嚴肅的說道。
梅花婆婆欣慰的點點頭,“好好,寒小子你放心吧,我和你師父不會再吵架了,我們會好好珍惜以後的時日的。”
天機老人亦揚起了笑容,“是啊,寒小子,師父還等著你的公主呢!”
“嗬嗬!隻要漫漫也同意,朕沒什麼問題。”莫祈寒愉悅的笑起來。
“呃,看來我倆還得先討好那丫頭了!”天機老人咂咂嘴,鬱悶的癟了嘴巴。
“嗬嗬…”
三人說笑間,徐安很快便返回來了,從袖中取出兩塊映著一小陀鮮紅色血跡的白綢布,“皇上,已經弄好了。”
“嗯。”
莫祈寒接過,走向龍帳,掀起進去,看一眼床上,微微一楞,“春棠秋月,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弄太多的痕跡了。”
“是,皇上!”
兩人從床上下來,微喘著氣看著她倆的人工吻痕青紫傑作,實在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可憐她們還是未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可憐她倆女人親女人…
崩潰的用力擦著嘴唇,春棠怯怯的問道:“皇上,奴婢們還要做什麼?”
“把這兩塊綢布放在她們身下,在這兒盯好了,兩個時辰後來提醒朕。”莫祈寒把白綢布遞過去,囑咐道。
“是,奴婢們不會誤了時辰的。”
“好,朕走了。”
出了龍帳,莫祈寒有些若有所思的蹙了眉,步子滯了滯,又向前走去,這倆丫頭跟著他十多年了,他總不能讓她們誤了婚嫁,做個老姑娘跟著侍候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