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烈的酒拿上來!”司徒冥對著小酒館就是一陣發泄,嚇跑了那些客觀,老板和小兒畏畏縮縮的躲在櫃台後麵,那店小二被司徒冥的聲音給嚇到了,飛快的把他們店裏的女兒紅給司徒冥呈上去,這是他們店最烈的酒,平常人喝不過三碗。
“好酒!”司徒冥一口就幹了一碗,眼角的淚,喉嚨的辛辣訴說著他內心的苦楚,他們都說酒是忘記憂愁的好東西呢,喝了就能忘了她了吧。
不知不覺天已經大亮了,司徒冥把店家的女兒紅全喝完了,丟下一錠白銀就搖搖晃晃的走了,他找不到方向,他想去找林熏兒的,可是他倒在了湖邊的小路上睡著了。
而此時司徒念也終於找到了他的少主司徒冥,司徒冥徹夜未歸,他率著一百號人找了一夜,終於在這個地方找到了他,可是他卻躺在地上,司徒念確定司徒冥沒有受傷後心才放下來,司徒冥要是受了傷,他可擔待不起。
司徒冥被司徒念接回了混殿,這裏是混沌族的安身之地,遠離了人世間,自給自足,日子倒也挺逍遙,可他們卻從未有一刻忘記要報仇,千年的恥辱,沒齒難忘。
司徒冥的身體比常人好上幾倍不止,才睡了幾個小時就醒了,醒來後又不顧司徒念的勸阻喝酒去了,司徒念被嚇到了,司徒冥是不喜歡喝酒的,可是今天和昨天的表現實在是太奇怪了,為什麼他的少主屠了林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他這是在後湖嗎?不可能,少主從不後悔他做的事,即使是錯的,他也不會後悔。
早上,司徒冥在酒館,晚上,司徒冥在酒館,喝睡了就睡在酒館,醒了又繼續喝,反反複複已經好幾天了,也有人上去勸過,可是都被司徒冥打傷了,長久以來就沒有人上去勸阻了,司徒冥喝光了一家又一家酒館的酒,喝光了幾句去下一家,司徒念一直跟著他,他不知道司徒冥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勸過司徒冥了,可是根本沒用,他在心疼,司徒念沒有孩子把司徒冥當做他自己的孩子一樣撫養,司徒冥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的孩子,他想幫司徒冥,可是卻無從下手,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無助過,他真的是老淚縱橫了,既然他管不了,就回去了吧,免得他看著心疼。
距離他和林熏兒吵架已經快一周了,林熏兒不動,他也不動。
林熏兒一如既往的出來采購藥材,卻在藥館旁邊的酒館遇到了狼狽不堪的司徒冥,司徒冥靜靜地伏在桌子上,拿著酒杯,像是睡著了,林熏兒走過去,若無其事的在他的旁邊坐下。
“客觀,還是趕緊離開吧,這人啊燥的很!”店小二看林熏兒坐到了司徒冥的旁邊,小聲的提醒著她,林熏兒隻是點點頭示意店小二她知道了。
“你這是何苦。”林熏兒從懷裏掏出一顆解酒丹,奈何司徒冥的嘴巴禁閉著根本喂不進去,無奈,林熏兒隻好把他扶回中央禁地了。
林熏兒把司徒冥放到床上,這一路上可累死她了,司徒冥不是一般的沉。
把解救丹融化在水裏也喂不下去,林熏兒已經探過司徒冥的脈搏了,經脈錯亂,氣息不穩,靈力流失,他這幾天肯定是天天泡在酒壇子裏去了。
把丹藥含在嘴裏,林熏兒接觸到司徒冥的嘴唇,熟悉柔軟的觸感,林熏兒用舌頭撬開司徒冥的牙齒,丹藥就滾進司徒冥的喉嚨裏了,林熏兒把他下巴一抬,丹藥幾句吞下去了。
司徒冥睡服下丹藥後睡的很安穩,但沒有蘇醒的跡象,林熏兒就在旁邊溫習著丹藥秘籍,司徒冥的這個樣子是她一首所害的,她得治好他。
他的睡眠非常不充足,林熏兒的丹藥裏麵摻了點安眠的藥物,所以司徒冥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林熏兒也趴在窗邊睡著了。
他醒來的時候林熏兒還睡的很熟,這張臉不是他這幾天日思夜想的嗎。
司徒冥輕輕的撫摸著林熏兒的臉,她的臉很軟很軟,讓人忍不住想掐一把,真實的觸感喚醒了司徒冥 原來他不是在做夢,這是真的,林熏兒真的在自己身邊。
兩個人都是傲氣的人,誰都不肯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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