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恨粗魯得把林熏兒丟到地上,肉體與地親密接觸,吃痛驚呼了一下,然後她看見了那個高瘦的差役從旁邊的牆上取下了一根鞭子,還沒等林熏兒反應,那根鞭子就抽上來了。
“啪啪”鞭子連抽了兩下,林熏兒細皮嫩肉的,雪白的裏衣上兩條血痕就這樣出來了,痛,痛得她眼淚直掉,她身邊沒有藥隻能咬住牙硬撐,現在她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問題:這些都是司徒冥讓做的嗎?
“讓我來讓我來。”矮小的那個差役興奮的從另一個差役手裏搶過鞭子,使足了力往林熏兒身上抽。
好痛,林熏兒的眼淚默默的流出來,她現在能說什麼,叫他們不要打了放過她嗎?這怎麼可能。
兩個人換著抽,林熏兒身上得血痕也越來越多,直至林熏兒的裏衣上隻看得到零星的幾點白色,其他部分全被染紅了。
“要不換一個?”矮小的差役向高瘦的差役提議,他們覺得這樣打太耗體力了,於是商量之下選擇了用針紮,密密麻麻竹簽大小的銀針,兩個人各拿了一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這笑聲在林熏兒的意識裏簡直就是噩夢,因為她看到了那兩個人正向她慢慢逼近。
“啊!”林熏兒痛呼,不知道是誰紮在了林熏兒的鞭痕上,紮到了肉裏。
“啊——”這一下紮在了林熏兒的背脊上,林熏兒隱隱約約的感覺像是紮到了骨頭上一樣,這種痛深入骨髓,他們兩個興奮得笑聲在林熏兒的耳朵簡直就是地獄,眼睛一黑,林熏兒被痛暈了。
“這麼就暈了?老黑鹽水伺候。”高瘦的差役不滿的看著昏迷的林熏兒,指揮著那個矮小的差役,矮小的差役也很聽話的把那桶水提過來,舀了一瓢潑在了林熏兒身上。
“啊————”林熏兒又被痛醒了,這一聲叫的比前幾次都要撕心裂肺。
正在房間裏辦理公事的司徒冥隱隱約約好像聽到了林熏兒這一聲慘叫,猛的抬頭朝牢房的方向望去,心裏不好的預感蔓延開來。
林熏兒的身體痛的發抖,身上的血不停地往外流,染紅了這一片牢房,林熏兒才親身體驗到了古代的這種酷刑的殘暴,原來那桶水是鹽水,鹽水接觸倒的傷口現在是又痛又癢,那兩個差役在旁邊勝利般的笑著,令人討厭的嘴臉。林熏兒艱難的蜷縮起來,這樣是她現在唯一能保護自己一點點的辦法了吧。
兩個差役一次一次的紮下來,中間還澆著鹽水,林熏兒發誓如果她能報命,絕不會讓這兩個人好過,一定。
“司徒大人到——”一聲尖細刺耳的聲音傳來,兩個差役停下了動作,恭恭敬敬的跪在門口迎接進來來者。
司徒冥不放心所以來牢房看一眼,老遠看見了牢房裏鮮紅的顏色,紅色的,明晃晃的,刺的他眼睛一黑,他還在心裏祈禱,祈禱那不是他的丫頭,邁著顫抖的步伐,司徒冥一點一點向那個牢房逼近,走到門口司徒冥的內心崩塌了,倒在地上的那一抹紅色的身影,濕噠噠的頭發間是那張他熟悉的麵孔。
悔,怨,傷,怒一瞬間如潮水般湧進他的身體,顫抖的走過去,抱起地上那脆弱的人。
司徒冥的手伸過來時,林熏兒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她現在已經是半昏半醒狀態了,對於什麼都是懼怕的,司徒冥被林熏兒動作嚇到了。
兩個差役不解的望著司徒冥的一舉一動,他們還以為司徒冥會獎賞他們,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南遠寧!你得給我一個交代!”司徒冥溫柔的不能再溫柔的抱起遍體鱗傷的林熏兒,他不知道哪裏沒有傷,她全身都是紅的,眼睛半睜著。
司徒冥心疼的聲音都沙啞了,他隻是叫人好好伺候她,並沒有讓他們動刑啊,如今林熏兒成了這個樣子,都是他為了讓林熏兒反省把她關到地牢裏去。
“熏兒,對不起。”司徒冥眼睛都紅了,他那裏有上好的丹藥,他怕的是治的了林熏兒的傷治不了她的心啊,萬一林熏兒不要他了他該怎麼辦啊?
那些愚蠢的人都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