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丫頭在做什麼?”透過窗子看到院落中悠閑自得的少女,楚梵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回二小姐,可能是在曬太陽吧。”周管家臉上的笑褶立馬聚在一起。
聞聽此言,楚梵的臉色微微一沉,眼光一挑,冷冷地掃過恭敬在身邊的中年:“周管家,你一向自詡的好記性上哪兒去了,什麼二小姐,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偷偷抽了一口涼氣,周管家點頭哈腰,活像一隻上了發條的哈巴狗:“我錯了我錯了,我的大小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這不長進的記性吧。”
“饒你?行啊。你悄悄地過去,看看那個丫頭在玩什麼把戲。”楚梵是故意刁難周管家的,她很好奇楚翹的行為,但是又礙於麵子不能親自去瞅個清楚,所以幹脆挑個茬子讓人代勞好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差事,院子裏空蕩蕩的,除了時而溜邊兒走過的保安,偌大的空場都被那個女人獨家霸占了,要想過去瞅瞅又不被發現,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嘛。
“發什麼呆,快去啊!”見周管家站著不動地方,楚梵沒好氣兒的催促了一聲。
“是是是,我這就去。”周管家連忙答應道,然而腳步卻沒答應得利索,慢慢吞吞地,好半天才蹭到了樓梯口。
這倆姑奶奶,一個有大老爺二夫人做靠山,一個有少爺做後盾,他小管家一枚誰都惹不起。老周一邊走著,一邊在心裏叫苦,最壞的結果已然顯而易見,院子裏那位不是善茬子,一旦招惹,不用想,下一個卷鋪蓋滾蛋的就是他老人家了。
“滴滴!”兩聲短促的喇叭聲忽然從山莊外傳來。
可巧,此時的周管家剛好走到別墅的門口,舉目一瞧,糾結的心情豁然開朗,臉上的褶子都遮不住那雙小眼睛的奪人光彩。
哇,豔陽高照下忽然出現了一隻極其養眼的妖孽,不得不說這給燥悶的空氣注入了一絲難以言表的興奮。
許溫蒂挑起眼角,瞄了一眼正在朝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粉紅色男人,心裏不禁感歎,老天真是偏袒得厲害,男人長成那樣已經是罪孽深重了,還錦上添花的賦予了他另人羨慕的地位與財富,慧黠與能力,嘖嘖,如果她還能擁有前世一般的能力,必要將這個妖孽收為己用,“好好”待他,充分激發出他的絕對優勢。
想著想著,許溫蒂不禁牽起唇角,露出了一個迷人的微笑。
“陽光、美女、紅酒,……蘭花?”微笑微微一僵,歐陽將目光定格在了小幾上擺的蝴蝶蘭。心想能把蘭花養成這個水準的人必定不簡單啊,葉子綠得油亮,花卻跟霜打的茄子一般,半死不活,整盆花的狀態簡直無法用語言表達,就好像花跟葉子是分開養的一般。
“歐少好眼力。”許溫蒂笑著誇了一句。不是她不精心,而是她跟花花草草的反衝,不管養什麼,葉子都能長到全盛,而花嘛,總是要差一些,咳咳,或者再多差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