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北苑正想到自己家的冰魄的時候就把這個疑惑給徹底打消了。因為別的不說,這老頭可以忽悠,他可以蒙。他前麵那些忽悠祥叔,忽悠西門威,忽悠北苑冰,都可以。並且也算蒙對了冰魄和那妖邪的位置,但有一點他是蒙不上的。
那就是天狗食月!就算一個人再能忽悠,他能把老天爺忽悠動,真的派個天狗來幫忙吞噬月亮?那不扯淡嘛,那都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一想到這裏,北苑正對丁三的話幾乎是深信不疑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三個人不僅不能殺,而且還要好好的巴結著,日後定有用的著的地方。
想到這裏,北苑正略略清咳了一聲,裝模作樣的看看左右,怒道:“這小子怎麼還不回來?給仙師弄的藥要這麼久嗎?來人,去催一下,別讓仙師等急了。”話音剛落,一個小廝就應聲而去。那小廝退下之後,北苑正又轉過身來對丁三嗬嗬笑道:“都怪手下人辦事不利,耽誤仙師行程,一會等他們過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些無能的手下。”
丁三嗬嗬笑道:“這個倒是不急。想我們修道之人對於時間上的問題已經不太明顯了。有時候也是晚上練功,白天休息的。所以這事嘛,並不著急。不過嘛,既然貧道要走了,鑒於這幾日北苑施主的熱情款待,貧道這裏有幾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北苑正忙站起身來,恭聲道:“請仙師賜教。”丁三嗬嗬一笑說:“賜教不敢說,不過在貴府看出一點問題來。你想,那妖邪雖然厲害,但貴府守衛也非常人,同時也有著門神看護。那麼那妖邪是如何進來的呢?”北苑正一聽丁三如此說心裏也犯了嘀咕,就是啊,按說自己家裏的守衛N多。並且因為怕妖邪侵入,幾乎每個大門都貼了門神,還請了高人在主門一些地方放了鎮妖的八卦鏡。那麼那個妖邪是如何進來的呢?
北苑正想到這裏,就欠身對丁三做了一揖說道:“還請仙師不吝賜教,在下感激不禁。”丁三暗笑一聲,一副嚴肅的模樣道:“也行外盜不難防,難防的是家賊啊。”“家賊?”北苑正忽然一驚,對啊,如果是有人幫他的忙的話,也許那妖邪進來就很容易了。我怎麼沒想到呢,但這人是誰呢?北苑正並不清楚。
北苑正皺著眉頭對丁三說道:“仙師一語驚醒夢中人。原來如此,但不知是何人所為,還請仙師明示。”丁三暗哼了一聲說:“那麼北苑施主除了那妖邪之外,有沒有聽到一些讓人匪夷所思或者不正常的事情發生呢?”“不正常的事情?”北苑正低頭思索著,“如果說不正常的事情的話,好像還真有一件。我記得是誰說從大門那來的時候有人見過兩個南宮門主。仙師你說這算不算一個?”
丁三“啪”一下打了個響指,說:“沒錯,很有可能就是這個。你想啊,如果沒有人做內應的話,那妖邪怎麼會知道今天誰要來。或者說他怎麼知道那南宮施主什麼時候要來呢?那麼肯定是有人給他做內應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就是他說的瞎話,壓根就沒有什麼倆南宮施主,那根本就是他為自己找的托詞,這些都隻是他瞎掰的!”
北苑正也是嘀咕著,是啊哪裏會有什麼倆南宮遠呢?這不是那小子扯淡是什麼?一想到這裏,北苑正的火氣刷一下就衝了上來。但鑒於丁三在場並不好當場發作,北苑正先是給丁三做了一揖道:“謝仙師指點迷津。在下這就去清理門戶!來人……”
“老爺,我冤枉啊。我跟那妖邪沒如何的關係啊。老爺我冤枉啊!”那門人哭著喊著叫著自己冤枉,但北苑正這時候正在氣頭上,哪裏會聽他廢話。不由分說就叫手下人對那門人一頓好打,那門人被打的幾乎吐血,對北苑正道:“老爺我真的冤枉啊……”門牙都被打掉一個,門人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但見北苑正仍沒有叫下人停手的樣子,丁三看了覺得也差不多解氣了,就對北苑正道:“北苑施主,想這小施主也許是受那妖邪蠱惑,或者被妖邪侵蝕也未可知。我看既然已經教訓過了,隻要他承認自己的錯誤了,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