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才咬牙切齒的指著錢仁義,怒聲道:“你好狠啊……”錢仁義一把打開田才的手說道:“門主,你過獎了。所謂無毒不丈夫,有利益在,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闖一闖。何況現在一切都已經在我的掌握之中呢,門主如果換成是你的話,你會不會也來個鋌而走險呢?”
田才從齒縫裏擠出幾句話來:“好,你夠狠,你厲害。可是如果你把我們殺了,那下麵的人你要怎麼交代。今天我剛成了他們的門主,可是我在你家就忽然死掉,我看你怎麼交代!”錢仁義冷笑一下對田才說道:“多謝門主對我的關心,這些我早就想到了。我隻要告訴他們門主是在練功的時候忽然走火入魔,然後暴斃而亡,這樣就可以掩人耳目了。你想啊,這《盜王心術》本身見過的人就不多,會練的更少,何況他是走火入魔的情況呢?這樣的情況誰會知道,我隨便把你弄成什麼樣,隻要告訴人家說練《盜王心術》走火的時候就是這樣的,那誰還有證據來懷疑我呢?
再者說了,其實說起來我這個人的心也是很軟的,我還真不想殺人啊。尤其是我這麼好的門主啊,我怎麼舍得殺呢。嘿嘿,其實我想留著你還是有用的,有你在,讓你當個傀儡,就可以堵住其他人的嘴。同時如果外麵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也可以拿你當擋箭牌。再過幾年,等李連平的勢力徹底平息了,我就再草擬個授權書,就說門主要專心練功,沒裏所有的一切雜務都交給我負責。嘿嘿,門主,你看這樣做怎麼樣?雖然我並沒有擔著門主的名頭,但是所有的一切都任由我調遣,我就是無冕之王!到那個時候再把你幹掉不是就徹底沒人懷疑了嘛?而且我也可以除掉一個後患了。
到那個時候就算有人再對我有所懷疑也都是白搭了,一是我有你的授權。二是那個時候我的根基已經硬朗,就算有幾個跳梁小醜,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呢?所以啊,門主,現在我還真不能讓你就這麼痛快的死去的。哇哈哈……”
田才使了好大的力氣,卻怎麼都掙紮不起來,反倒弄的滿頭大汗。田才終於泄氣了,對錢仁義說道:“錢長老,難道你一定要做的這麼絕情嗎?按說我本來就並不準備要當這個門主,我早就說過隻等把這些事情處理了,我就立刻將門主之位讓給你做。現在你已經達到目的了,你為什麼還要害我?”
錢仁義冷笑一聲,對田才說:“門主,你怎麼忘了,這李連平是怎麼被我們拿下的?想他身邊的護衛那森嚴,卻還是著了門主的道了。再說了門主的功夫那麼厲害,實在是讓我心裏有些不安生啊,想你才如此大年紀就可以練到如此高的境界。如果再過幾年,等你練到最高成的時候,那麼誰還能奈何的了你呢?
不怕告訴你,這門裏確實是有反對我的聲音。如果哪個時候門主一個不高興又聯合別人來把我幹掉怎麼辦?再者,據我所調查,門主身邊的人都非等閑,就說那個劉基和樸客兩人的頭腦實在是厲害,如果我不趁這個機會將你們留下的話,隻怕日後未必就再有這樣的機會了。所謂害人之心必須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啊。我看還是門主留在我身邊或者徹底的沉默,我心裏才得安生啊。大家都知道所謂斬草不除根,將來的後患會很是無窮的。哇哈哈……”
田才歎口氣,對錢仁義說道:“都是兄弟嘛,不用鬧的那麼絕情,難道你一定要鬧的你死我活的?給條活路行不行?”錢仁義冷哼一聲說:“不行!”田才又歎口氣,繼續問:“那留個胳膊好了,給條生路怎麼樣?”錢仁義大怒,一把抓住田才的衣領,怒喝道:“少廢話,你現在沒資格跟老子討價還價,老子想讓你死,你現在就要死!不過路著你還有點用,你就慢慢的熬著吧!”
田才深深的舒了口氣,對錢仁義說:“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絕情。哎,真怪我當初看走了眼了。真後悔我當初怎麼就沒聽老劉的話呢,居然就相信了你的花言巧語了。好吧,那就在我臨掛之前我再提一個要求可以嗎?”
錢仁義不耐煩的對田才說道:“有什麼廢話趕緊說吧。”田才冷笑一聲說:“錢長老可知道諸葛孔明仙師臨死之前就預料到魏延在自己死後必反,所以就暗中有所交代。讓人阻截魏延於五丈原,來人對魏延說道你現在已經大權在握,傲視天下,你可敢大笑三聲喊三句誰敢殺我?!這個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