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頭陀頓時如臨大敵，急忙出聲製止道：“張……張凡！等等！”
張凡將劍指向地麵，陸婉珍十分識趣的站到了他的身後，她現在腦子極亂，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自處，眼前的這位秦師兄竟然就是傳聞中的張凡。
有人說張凡是天上下來的殺星，是個殺人狂。
也有人說張凡是魔，他殺的人越多他就越強，也有人說他殺人隻不過是為了修煉魔功。
東靈界上有許許多多關於張凡的傳聞，每一個傳聞都讓陸婉珍不可置信，覺得這人太過於危險，過於可怕，定似乎瘋了！
可每一次有新的關於張凡的傳聞傳出來時，她總是忍不住第一個四處打聽，聽完之後更加確定張凡一定是瘋了，可潛意識中卻覺得此人好厲害。
整個東靈界太平了如此之久，已經不知有多久沒有出現過關於某個人的傳聞了，即便是也不過是關於一些家族之間婚約，或者是哪個家族出了一個妖孽天才之類的傳聞。
這還不算，每一次都這等妖孽天才出世，就會有人從各地趕過去送禮的送禮，或者是打算收他們做徒弟。
這種傳聞實在是太多，天才年年有，可不代表每一個天才都能夠在修真界有一席之地。
反觀張凡，他隻不過是在殺人而已，簡單直接暴力，甚至來無影去無蹤，他並不在意這些虛名。
張凡冷笑道：“老前輩有話直說便是。”
毒頭陀鬆了口氣，態度誠懇地說道：“老夫想要請教張真人一個問題。”
張凡直接變成了張真人。
真人修真界對那些擁有一定地位的前輩的尊稱，毒頭陀稱呼張凡為真人，並沒有不妥，隻要他真的是張凡的話。
張凡沒有說話，毒頭陀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張真人可是魔宗之人？”
毒頭陀莫非是打算加入魔宗？竟然會問他這個問題，張凡幾乎沒有多少猶豫，便搖了搖頭，說道：“此前我便說過了，我是張家的張凡，並非魔宗之人，也從未入魔。”
他本身就是魔，又何必要入魔？
毒頭陀聞言，臉上閃過一道惋惜，搖了搖頭歎道：“世間有魔宗傳聞，卻從未讓老夫找到魔宗，即便遇到了幾個自稱魔宗之人，他們也從未聽聞過魔宗，這魔宗到底在什麼地方啊。”
“以你的修為，想要去魔宗，還早得很。”
毒頭陀頓時覺得眼前一亮，急忙追問道：“張真人，莫非知道魔宗在什麼地方？”
張凡指了指天，平靜地說道：“你可看到這片天了。”
毒頭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莫非魔宗在南靈界，也就是第二重天？
“在這片天上還有一片天，魔宗修羅殿就在第三重天，想要找到魔宗，你得上三天。”
毒頭陀不知為何，臉上神情猛的一變，雙手重重的抱拳，對著張凡感激道：“多謝張真人指點！即便我這輩子上不了上三天，但至少張真人讓我知曉了魔宗修羅殿是真正存在的，毒某在此謝過了！”
張凡麵無表情的對著毒頭陀揮了揮手，毒頭陀會意，點了點頭，大手一揮撤去了禁製，道：“多謝張真人不殺之恩！孫兒們，快隨爺爺走！”
張凡看著毒頭陀遠走的方向，千機已經被他握在手中，一旁的陸婉珍似乎看出了什麼，一臉驚詫的望著張凡，低聲道：“張……”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