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上人突然察覺到為何黑煞之前見到張凡,竟然會做出落荒而逃的舉動來。
莫非是在天域仙島上發生的事情?
“你在天域仙島上解開了封印?”青玄上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張凡沒有回答他,青玄上人卻是知道了答案,急忙追問道:“那天機傘?”
他這一次隻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問的,張凡在如何厲害,也不可能在天神手中搶到天機傘吧?
張凡卻做出了一個讓青玄上人險些從飛劍上摔下去的舉動。
“你說這個?”張凡單手一翻,一把傘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肩頭,他的身子往下一沉,麵露痛苦之色。
“我的天……”青玄上人的嘴巴驚訝的能夠塞下一個雞蛋!
“快讓老朽摸摸!”青玄上人幾乎是本能的伸手想要去搶,剛要觸碰到天機傘,天機傘就已經被張凡收回去了。
“以我現在的能力,還無法駕馭的住它。”即便是全盛時期,張凡也隻能夠利用雙手握住天機傘,可想要將他揮動用來對敵,那還差的遠呢。
“你到底是怎麼得到的?那可是天機傘啊……”
張凡注意到青玄上人整個人竟然都在顫抖,顯然是激動壞了。
之後會去的幾個時辰裏,青玄上人不斷的軟磨硬泡,張凡卻是對此事閉口不提,之後無奈之下張凡隻好答應,倘若日後他想要渡劫,他張凡第一個會到現場,利用天機傘祝他升天。
青玄上人這才依依不舍的跟他分道揚鑣,他要前往天道門將金劍門的這一次參賽的名額報上去。
張凡則是直接回到了金劍門,山門外站著兩個人,一個是藥師另外一個自然是酒徒。
這二人形影不離,卻是整天吵嘴,實則感情極深,當真是令人羨慕。
張凡麵帶笑意的降在他二人麵前,藥老和酒徒見張凡一人回來,臉色頓時黑如黑炭。
張凡好奇之下,笑著問道:“莫非兩位一直在此等候?”
酒徒和藥師互看了一眼,知道張凡脾氣古怪,此刻能笑的出來也是在情理之中,酒徒灌了一大口酒,酒氣撲鼻,神情嚴肅,不苟言笑,道:“門主呢?”
藥師和酒徒都死死的盯著他,張凡聳了聳肩,道:“沒回來。”
兩個人臉色頓時大變,瞬間布滿了哀傷和痛苦,藥師低惆了一陣,從懷裏摸出那個黑盒子,對一旁的酒徒說道:“酒徒,門主臨別前給了我們這個黑盒子,現在正是打開他的時候,我們一起打開吧……”
酒徒卻突然抓住張凡的手臂高聲叱問道:“張凡,你快告訴我,門主是死在何人之手?還是死在神將的手中?”
這兩個家夥竟然以為青玄上人死了,張凡忍著笑說道:“門主福大命大怎麼可能如此容易就死了,他隻是沒有同我一道來罷了。”
“啊?”兩個人異口同聲的驚叫道,老臉一紅羞愧難當,張凡在那爽朗的笑著,卻被兩個老家夥一記白眼給憋了回去。
張凡隻好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酒徒聽完皺著眉頭道:“往日我金劍門從未參加過弟子戰,這一次如果參加了,怕是會遭到其他門派的排擠,我們也沒有幾個能夠出戰的弟子啊。”
藥師接話道:“是啊,倘若我們隻派一個人去的話,還不成其他門派的笑柄。”
金劍門看來真是一個不入流的小門派,連參加每年弟子戰的弟子都沒有,直接不用參加省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