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皇子中,隻有上官塵還完好無損,在丞相的帶領下,百官不斷進諫,扶了上官塵為太子。
而這位,能活到現在,也絕對不是偶然。
上官塵早就習慣了君墨寒這樣的態度,點了點頭:“也不是什麼大事,父皇聽說君家家主之位交替,特意讓本宮來監督,免得出什麼亂子。”
“太子殿下也看到了,沒有什麼亂子。”君墨寒已然明白,這是皇上不放心自己了。
語氣疏離冷漠,讓上官塵有些無言以對。
一邊搖了搖頭:“本宮最不喜的就是威遠將軍這寡漠的性格,不知道嫂夫人是如何接受的。”說著話,看向了蘇若然。
蘇若然假裝沒聽到,隻是站在門邊,她與君墨寒一左一右站著,直接堵了門,讓上官塵無法走進房間。
二人倒是極默契的反感上官塵這個人。
“既然沒有,本宮就回去向父皇複命了。”上官塵麵上無光,顯然已經生氣了,袖子裏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
他也在心裏發誓,早晚有一天,會除掉這對狗男女。
除掉這兩顆絆腳石。
“恭送太子殿下。”君墨寒語氣薄涼依舊,抱了抱拳。
蘇若然夫唱婦隨。
讓上官塵氣惱的一甩袖子,大步離開了。
他堂堂太子竟然被如此無視,真是天理難容。
“太子殿下,這威遠將軍太過份了,殿下怎麼不找個由頭辦了他。”近侍也很氣惱,此時狗腿一樣對著上官塵說著。
“你覺得如何能辦了他?”上官塵比任何人都想解決掉君墨寒夫婦。
特別眼下,皇上也對君墨寒有了微議。
更有意除掉蘇若然。
他把這件事辦妥了,也在皇上那裏好交待。
近侍猶豫了一下,還真被問住了,以君墨寒的地位,不是什麼人都能惹起的,就是太子也得掂量掂量的。
畢竟君墨寒手裏握著這大魏三分之一的兵權,而且威遠大軍對君墨寒更是言聽計從。
君墨寒十一歲參軍,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從一個小卒子一步步混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僅僅是赫赫戰功,更有身邊人的擁護。
這一點,就讓當今聖上心裏忌憚。
更是嫉妒。
“要辦這威遠將軍,就得從他的夫人下手。”上官塵也冷哼了一聲,總會有辦法的。
被皇上盯上的人,早晚好不了。
“你這樣對他,不怕他報複你嗎?”蘇若然看了一眼君墨寒,還是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
“不這樣對他,他就不報複了嗎?”君墨寒表情淡淡的,沒有半點起伏。
他也明白,以他現在的風頭無兩,就算沒有蘇若然這些事,皇室也不會放過他的。
除非他交了兵權,離開皇城。
蘇若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聳了聳肩膀,不再說什麼了。
反正該得罪的人都得罪了。
也不用顧忌什麼。
“你不想看到大房那些人,不如我們出去轉轉吧,我也看看這皇城有什麼新鮮玩意。”蘇若然見君墨寒根本不在意,也放心了幾分,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回了房間:“我去換身衣服就來。”
她的臉上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君墨寒看了一眼蘇若然的背影,窄背纖腰,不盈一握,卻帶著鏗鏘有力的氣迫。
這個女人的前後變化,他最清楚了。
雖然問過兩次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卻也明白,此蘇若然非彼蘇若然。
從前的蘇若然根本禁不起他一句話的挑逗,直接就撞牆自殺了,而眼下的蘇若然,你就是把她按到牆上,她也會想辦法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