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她與君墨寒有說有笑,臨家小女孩兒的樣子,竟然看的有些呆。
在他的印像裏,蘇若然一向是不近人情,冰冷如霜的性子,就算說話,也十分的刻薄,一言不合就扔飛鏢毒針。
可是與君墨寒卻是如此的溫柔軟語,笑得很甜蜜,那笑,很美,有些晃眼。
讓肖以歌有些恍惚,都覺得自己看花眼了。
有些煩躁的又用力扇了幾下扇子,想走開,卻是眼角餘光看到蘇若然手裏冷卻下來的玻璃時,愣了一下,“啪”的收扇子,上前走過去:“這是什麼?”
連君墨寒都被驚到了,看著蘇若然手裏平平的一塊玻璃,也覺得神奇:“這是琉璃?還能做成這樣子!”
也讓他開了眼界了。
這瓷窯的確讓人/大開眼界。
蘇若然知道,這裏早就有琉璃,是給瓷器上釉的,不過,這個年代沒有吹玻璃的技術,所以,無法成形。
像這種玻璃板,更不會有人懂得製作了。
“是啊。”蘇若然點了點頭,笑了一下:“不過還沒成功呢。”
“這不是你想要的效果?”肖以歌也湊了過來,他也想知道蘇若然的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這些東西,真的是讓人不可思議。
連同蘇若然手上的尾戒,都讓肖以歌刮目相看。
“當然不是,我是準備給太後當壽辰禮物的,這個怎麼拿得出手?”蘇若然也難得的沒有與肖以歌針鋒相對,而是應了一句。
一邊看了看天色:“今天有點晚了。”
“沒關係,我陪你。”君墨寒拿過玻璃看了看,眼底閃著光芒,他也很想看看蘇若然要給太後送什麼樣的禮物。
給太後的壽辰禮物,可不是一般東西都能拿得出手的。
特別蘇若然現在是一品誥命夫人,更要表示表示了。
肖以歌也來了興趣:“需要我做什麼,盡管開口。”
“這好說,來。”蘇若然也沒有客氣,點了點頭,將準備好的材料推了過來:“我說,你們來做就行了。”
玻璃燒製成功了,就是澆築水銀了,這個過程也需要一些時間的。
而且這個技術不能輕易外傳,她還要用這個技術繼續掙銀子呢。
君墨寒和肖以歌直接被當成了工人,不過二人還滿高興的,沒有一點不痛快。
忙來忙去,很是認真。
直到天色大黑,蘇若然才拿著澆築好的鏡子擺弄了一陣,一邊遞到兩人眼前:“這個,比銅鏡怎麼樣?”
兩人都拿到眼前照了照,眼睛都睜得大大的。
“這個鏡子,我在材料的比例上下了些功夫,照出來的效果會比本人要漂亮一些,你們說,太後娘娘會喜歡嗎?”蘇若然也照了照,自己這張臉,有多久都沒看的這麼清楚了。
君墨寒和肖以歌對視一眼,兩人一起點頭:“這絕對是太後壽辰那日,最特殊最搶眼的禮物了……”
“那天送出去,還能打開市場。”蘇若然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指頭算計起來。
要知道,太後壽辰,官家小姐和大家千金,更有官太太們,都會到場的,到時候,誰不想擁有這樣一個鏡子?
她的商機一下子就來了。
她幾乎看到銀子從天下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