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頓了一下:“如果是這樣,我想你就不必出關了,你還是留下來,照顧若然,我最擔心的還是若然,楚涼夜不能按照原計劃留下來了,楚涼辭這個人不可靠。”
肖以歌挑了挑桃花眼,秀氣的眉頭也擰在一處:“這……”
他也有些猶豫。
他覺得這一次出關,他絕對能摸透秦餘的底細,這是一次不錯的機會。
可是蘇若然的安全也很重要。
雖然他不會武功,可他是梅樁的掌門。
這樣就夠了。
“我也派人觀察了楚涼辭幾日,他倒是對秋水挺上心的。”君墨寒涼涼的說著:“而且今天你和若然出府的消息,應該也是秋水送出去的。”
“這個秋水……”肖以歌看了看自己的手:“應該給她點教訓,不過……查出來是如何把消息送出去的嗎?”
這個很重要。
“這個得問問楚涼辭了,其實在對付秋水這件事上,楚涼辭比楚涼夜更合適。”君墨寒也笑了一下,也是看到了這一點,他才擔心楚涼辭這個人會對蘇若然不利。
楚涼辭的品質沒問題,至少比楚涼生要強上許多倍。
不過,楚涼辭似乎對付女人很有些手段。
比肖以歌還能招桃花。
“嗯,的確!”肖以歌也承認這一點:“楚涼夜太過正人君子了,對付不了秋水那種女人。”
“不過時間不早了,你得趕去行宮了,上官昭遠和上官塵今天在若然麵前吃癟了,不會痛快的,一定還會生出是非來。”肖以歌看了看夜色:“楚涼辭這邊,我來吧。”
天色的確很晚了,行宮那邊一個秦餘,一個楚涼生都不能有半點意外,他的確不能大意,不過臨離開的時候,他讓夜祁蕭趕了過去,應該能頂一陣子。
“好!”君墨寒是十分信任肖以歌的,也不會與他客氣。
蘇若然準備睡覺的時候,也想起了秋水一事。
又穿了衣服出了院子,剛好看到肖以歌也向下人房間的方向走了過去,就快走了幾步:“肖以歌,你要去找秋水約會嗎?”
本來搖著扇子,正慢條斯理走著的肖以歌聽到這話,差點吐血。
他覺得,自己應該快些認下蘇若然這個徒弟,然後好好的收拾!
這個丫頭,太過份了!
“我對秋水那樣的女人沒有一點興趣。”肖以歌正了正臉色,“啪”的收了扇子,指向蘇若然:“身為徒弟,要有做徒弟的自覺,不要以下犯上!”
他覺得不說點什麼,顯式不出他的怒意。
蘇若然聳了聳肩膀:“現在還不是。”
她就是趁著現在還沒有拜師,趕緊欺負肖以歌,不然,以後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人生不如意十之有九,蘇若然眼下就深有體會。
肖以歌的嘴角抽了一下,臉上寫的全是無奈。
此時秋水正一臉哀怨的坐在院子裏,雙手撐著下顎,偶爾看一眼坐在遠處的楚涼辭,她並不知道人已經換了,不過,卻不像從前那樣熱情了。
畢竟楚涼辭現在這副樣子,讓人不敢直視。
秋水看他,就像看怪物一樣。
“其實我覺得肖神醫能醫好我的,隻是……他不肯出手醫治罷了。”楚涼辭撩美女一向是很有手段的,更能堅持到底。
“我醫好你,你給我什麼好處呢?”肖以歌剛好走進院子裏,接過了楚涼辭的話。
他與蘇若然一前一後走進來的。
此時此刻,肖以歌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蘇若然了。
所以,他快走幾步,將蘇若然甩在了身後。
楚涼辭下意識的回頭,看到肖以歌和蘇若然走進來時,雙眼放光,他也覺得,論相貌,秋水比蘇若然差遠了。
蘇若然是牡丹,秋水就是路邊的野花,最多是妖媚一些。
不過,楚涼夜離開時,囑咐過他,不許打蘇若然的主意,他才會如此安份的。
隻盯著秋水一個人折磨。
這幾日秋水的確覺得備受折磨。
之前,楚涼夜在王府時,可是不搭理秋水的,任她一個人演獨角戲,可是換作是楚涼辭之後,這“發了病,毀了容”,卻是日日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