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蘇若然就會與肖以歌一起出城了,今天的事情,怕是要等很久之後才能解釋了。
他這段時間,日子又不好過了。
隻要蘇若然一日不原諒他,他就一日無法心安。
看著一行人離開,蘇若然才從酒樓走了出來,楚涼辭反映快,早就擺脫了那些人,見蘇若然走出來,忙迎了過來:“若然,事情成功了。”
蘇若然看了一眼街道盡頭,點了點頭:“我們走。”
肖以歌看到上了馬車的蘇若然臉色不好看,也擰了一下眉頭,一邊看了一眼楚涼辭,後者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他便事情成了。
不過不能理解蘇若然為什麼會蒼白著臉。
隻能對著楚涼辭點了點頭。
楚涼辭騎著馬一路同行,蘇若然倚在馬車一角,也不說話。
讓肖以歌有些擔心:“若然,你怎麼了?”
一邊撐著身體到她身邊,試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開始替她號脈,隨後又歎息了一聲:“若然,你不能激動,你身體裏有媚毒,隨時都會發作……我現在這副樣子,怕是無法救你,你一定要控製好自己的心神。”
他也明白,蘇若然每次去見梁宣,都會心痛。
一時間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蘇若然看了一眼肖以歌搭在自己手腕上白晰修長的手指,和他一臉的擔心,頓了一下收回手:“沒事,我心裏有數,其實……我也不想,隻是見到他,就會心疼,這其實……”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的身份,不能隨便告訴任何人的。
隻要君墨寒知道就夠了。
肖以歌聽到她說到一半的話,心口一緊,也明白,蘇若然並不完全信任自己的,有些事情,隻會說給君墨寒。
一邊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還真是想多了。
自己與蘇若然,最多算是朋友一場,還是互相嘲諷的朋友。
她如何會將一切都說給自己呢。
不過這種感覺讓他的心口有些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很在意蘇若然對自己的想法呢。
肖以歌下意識的抬手捂了一下發疼的心口,不想打擾到蘇若然,悄悄的移開身體,準備再躺回去。
他的動作卻是落到了蘇若然的眼中。
“以歌,你沒事吧,我沒事的,你不用替我擔心的,你快躺回去好好休息吧。”蘇若然一邊說一邊抬手去扶肖以歌,也有些擔心,她得替君墨寒照顧好肖以歌,務必將肖以歌平平安安的送回到梅樁。
蘇若然扶著肖以歌的半邊肩膀,扶著他一點點躺下去,眉眼間全是擔憂之色,也顧不得去想梁宣了。
看著蘇若然臉上的焦急,肖以歌的心口又好受了許多,也抬手扶了她的手,微微用力握了:“是不是梁宣又說什麼了?上一次的事情,墨寒應該解釋過吧,他……其實也是無心之舉,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那一步。”
蘇若然想抽回手,可肖以歌握的很用力,她沒有抽回來,他的指尖是冰涼的,語氣裏也滿是焦急,也讓她頓了一下,也明白,肖以歌在為君墨寒擔心,便溫和的笑了一下,順勢扶著肖以歌躺好,用另一隻手替他蓋好被子:“我明白,其實,也沒什麼事,我每次見到他都會心疼,可能……我的本心還是愛著他的吧。”
如果不是,為何心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