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嗎?”肖恒也有些意外,擰了一下眉頭:“急什麼,墨寒這些日子都在邊關,你回去王府,太危險了,不如留在梅樁。”
“多謝莊主的好意,我心領了。”蘇若然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向前走,肖恒緊隨其後,他其實有些不甘心就這樣放蘇若然離開了。
走著走著,肖恒突然抬手去握蘇若然的手,卻是下一秒,驚呼一聲,快速收回手:“你竟然用毒!”
蘇若然側身,擰眉看他:“老莊主,我這手裏的確有毒針,不能輕易碰觸的。”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手,讓他看自己手指上的尾戒。
一臉的笑意,十分無害:“而且這針有劇毒,沒有解藥,好在老莊主是神醫。”
說著,一轉身出了會客廳。
聽說楚涼辭在外麵,肖恒沒敢追出去,一邊看了看已經泛黑的手,恨恨咬牙:“小賤/人,早晚有一天,讓你後悔!”
他的確沒想到蘇若然還有這一招。
就算他是神醫,也不想吃這樣的苦頭。
這毒針是紮在了手上,如果用在其它地方,必死無疑。
所以,他也不敢輕易招惹蘇若然了。
見蘇若然走了出來,楚涼辭忙搖著扇子迎了過來,上下打量她:“若然,沒事吧。”
“我沒事。”蘇若然笑了一下:“有事的是肖老莊主。”
楚涼辭就抬頭向裏麵看了一眼,也笑了:“就知道你這個丫頭鬼靈精怪的,沒事就好,不過……事情是不是也泡湯了?”
“當然不會。”蘇若然揚著眉頭,心情大好,一邊將剛剛順出來的信紙拿了出來,檢查了一遍,的確是自己當時寫下的,當著楚涼辭的麵直接撕了個粉碎。
臉上還帶著怒意。
想到肖恒這個人的無恥舉動,她就生氣。
“若然,沒事吧。”肖以歌也趕了過來,上下打量她,看到她扔了一地的碎屑,眉頭輕輕擰了一下:“東西沒問題吧?”
“沒有,我查過了。”蘇若然搖頭:“不過,他說不會收我為徒。”
“我也不放心讓他收你為徒。”肖以歌倒沒怎麼在意,一陣風吹來,將那些碎屑吹的到處都是,一點點的吹遠了。
肖以歌的肩膀顫抖了一下,他的身體還是有些虛弱,這一起風,他就覺得冷了。
蘇若然沒想太多,將自己的外衫脫下來,就披在了肖以歌的身上,一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出來的時候就多加些衣服,天氣涼了。”
那樣子,倒像是肖以歌的姐姐!
看得楚涼辭直翻白眼。
他覺得,整個世界都混亂了。
已經亂作一團,讓他理不清楚了。
肖以歌也有些無奈,沒有推辭,一邊抬手按住了蘇若然拍在他肩膀上的手。
水色的長衫配上白色外衫,有些刺眼,也很協調,至少很吸引眼球。
“小環跪了兩個時辰了,你心情好些了嗎?”肖以歌握了一下蘇若然的手,她隨即抽了回去,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三個人一路向醉花居走去。
“看把你心疼的,才兩個小時。”蘇若然笑了一下,一邊挑著眉眼去看肖以歌:“其實……你可以把她收進房裏,免得亂吃飛醋,她也不想想,我是什麼身份,這也要計較。”
一臉的不滿。
肖以歌臉色暗了一下:“若然,胡說什麼,她隻是婢女,我平時待她太過溫和,才讓她如此不知輕重。”
這話,他說的很認真,似乎是怕蘇若然誤會一般。
“聽雨軒那麼多美人了,還在意一個小丫頭,其實她對你有心,不如直接收了。”楚涼辭揶揄的笑道。
他也覺得這肖以歌的解釋有些牽強。
似乎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