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吃過早飯,肖以歌看了一眼蘇若然:“我今天就安排,我們一起出莊,反正東西已經毀了。”
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若然的身體不會有事吧?”楚涼辭有些擔心的說了一句。
他也明白這梅樁不宜久留,可蘇若然體內的毒剛剛清除,還沒有休息。
就連肖以歌都沒有休養過來。
臉色還是十分的難看。
“不會的,有我在,放心好了。”肖以歌搖了搖頭,他自然是心底有數的,不會拿蘇若然的身體開玩笑。
畢竟他是醫者,心裏有數。
“快些離開也好,老莊主這樣,會讓我忍不住殺人的。”蘇若然點了點頭,也不願意留在這裏了:“不過,我還需要辦一件事。”
“什麼事?”楚涼辭頓了一下:“需要我幫忙嗎?”
他願意做蘇若然的保鏢。
“不用。”蘇若然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肖以歌:“你隨我走就好了。”
她得去見見秦餘。
不過,她知道,隻要她放出要離開梅樁的消息,秦餘也一定會來的。
肖以歌挑了一下秀氣的眉頭,一下子就明白蘇若然要做什麼了,點了點頭:“好,不過讓楚涼辭和玲瓏也一起吧。”
他覺得秦餘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蘇若然猶豫了一下,也點了點頭:“也好。”
她現在懷疑秦餘與肖恒有關係,畢竟他們長的有些相像。
玲瓏的眉頭擰了一下,轉了轉眼珠兒,臉色也不怎麼好看,她不知道蘇若然要做什麼,不過她明白,蘇若然在防著自己了。
隻因為她昨天太大意了。
太沉不住氣了。
這接下來,她在蘇若然身邊的日子可能不會好過。
肖以歌一直都知道秦餘在梅樁,每次秦餘來梅樁,都不會找肖恒和肖以歌醫治的,這一次也不例外,所以肖以歌也沒怎麼在意。
他隻是聽到蘇若然說秦餘去過聽雨軒後,開始在意秦餘的舉動了。
之前,他並不知道秦餘為什麼不找肖恒和自己醫病。
這一次,也是因為肖恒威脅蘇若然一事,他順著調查下去,才算是徹底的知道了。
心裏倒也是同情秦餘的。
秦餘也在梅樁,不過就是所在的位置比較偏,離肖以歌的醉花居有一段距離,肖以歌和蘇若然坐進了馬車裏,玲瓏和楚涼辭則是騎馬護在左右。
“其實這一次是秦餘要見你。”馬車裏蘇若然輕聲說著:“他的病可能支撐不了多久了。”
如果不是這樣,秦餘一定不會找上肖以歌的。
“不是這樣的。”肖以歌看了一眼蘇若然,一臉溫和的笑意,手裏捏著扇子,並沒有打開,而是輕輕搖擺著:“他是知道了我站在你這邊,才敢來找我的。”
“哦?”蘇若然一臉不可思議:“從何說起?那時候,你還病著呢!”
“就因為我病著,我爹都不救人,他才敢來找我。”肖以歌一臉篤定:“而且,他一定在大秦遇到麻煩了。”
“這個秦餘的身手不弱,我們得小心一些,他在這梅樁也是來去自如。”蘇若然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這大秦的事情,與我們沒什麼關係。”
她可不想再惹事上身了。
若不是當時秦餘當自己從聽雨軒送回了醉花居,她也不會幫他的。
“這個他自己也應該是清楚的。”肖以歌點了點頭:“隻是他這個太子當的也是艱難。”
不但體弱多病,還要麵對勾心鬥角,權利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