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了!”君墨寒這時終於開口了:“若然說的對,你是金風細雨樓的雇傭兵,你有你該做的事情。”
說的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他都如此說了,就是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了。
聽到這話,玲瓏整個人都僵了一下。
卻無話可說,隻能認命的跌坐在那裏。
她的動作已經很快了,可還是晚了一步,現在做什麼都晚了。
也隻能再作計議了。
此時她更恨蘇若然了,若不是蘇若然,她總能留在王府的,現在連留在王府的機會也沒有了,她想每日看到君墨寒都成了奢望了。
恨意在心裏滋生,更像一條毒蛇,纏在她的身上,越纏越緊,讓她無法呼吸。
君墨寒已經與蘇若然走進了秋水苑,兩人都沒有回頭,六音則送了肖以歌回了他的院子,幾個人已經用過晚飯,而且該商議的事情都商議過了。
留下坐在那裏的玲瓏咬牙切齒。
暗處的楚涼辭也搖了搖頭,在他看來,玲瓏不能留。
否則蘇若然早晚都會有危險。
可也明白,玲瓏是君墨寒一手訓練出來的雇傭兵,不舍得除掉,也是從之常情。
卻讓楚涼辭替蘇若然不值了,如果換作是他楚涼辭,絕對可以為了蘇若然,不顧一切,可以為了她,殺掉所有人!
一邊搖了搖頭。
玲瓏被送回了金風細雨樓,秋水苑又多了兩個新的丫鬟,年紀都不大,十一二歲,倒是都很機靈。
之所以會選年紀這麼小的女娃,就是不想再出玲瓏這樣的事情。
蘇若然也不想身邊都是情敵。
主要是君墨寒這個身份地位,這張臉,太過吸引女人了。
“對了,還記得當初蘇家的傳家寶嗎?”君墨寒一下早朝,蘇若然便問了一句:“你手中那份呢?”
“在這裏!”君墨寒沒有猶豫,直接拿了出來,遞給了蘇若然:“怎麼,想好好研究一下?這個……應該與皇室有關,不然,周貴妃和上官塵不會如此大動幹戈。”
為了這本經書,也死了不少人了。
當初的蘇晚生也是因為這本經書,才會慘死的。
“與皇室有關……”蘇若然接到手裏,點了點頭,這一點她也是相信的:“那你當初為什麼要這個東西?”
“隻是想先發製人!”君墨寒笑了一下,一邊抬手揉了一下蘇若然的長發,一臉的寵溺,又看了一下她的長裙:“天也不冷,你怎麼穿這麼高的領子!”
今生的蘇若然穿了一個高領的長裙,有意將脖子給遮住了,因為君墨寒這幾日有些瘋狂,折/騰一整夜,還在她的身上種下數不清的草莓,昨天,竟然情不自禁,在她的脖子上也種了幾顆……
蘇若然看著他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倒是無法想像夜晚的瘋狂。
“還是因為你!”蘇若然白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了。
“我以後注意!”君墨寒也想到了什麼,忙認錯,態度極好。
一邊說著,順勢抱起蘇若然,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二人一起看著桌子上的經文。
這經文其實很是平常,隨隨便便都能買到的。
“這個經文,現在也是十分安全的,這個字,保證無人識得!”蘇若然沒與君墨寒計較太多,此時也看起了經文。
“的確,我都不知道這上麵寫的什麼,我當時就懷疑這是字嗎……”君墨寒無奈的搖了搖頭,當初的蘇若然提出了這麼一個好辦法,也是在防備他的。
“我可以教你!”蘇若然小手翻著書,低低說了一句,一邊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下去,希望能發現一些有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