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真的越來越複雜了。
“對了,血牢裏的範中義……是怎麼回事?他當初聽說我手中有經文,也放了我一馬!”蘇若然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君墨寒擺了擺手:“他是我的人!自然會放你一馬了。”
“切,那還那麼凶!”蘇若然翻了個白眼,一臉不痛快,當初要不是她拿出了經文給他看,他真得把自己扔進油鍋裏炸一炸了。
“範中義這個臥底也不好當,畢竟是給皇上做事。”肖以歌也擺了擺手,隨即擰了一下眉頭。
他也聽說蘇若然去血牢一事,最初沒在意,現在想想竟然有些心疼了。
雖然範中義是君墨寒的人,可當初他並沒給範中義打過招呼。
如果不是蘇若然靈機一動,拿出了經文,一定得吃些苦頭了。
想到這裏,肖以歌還歎息了一聲。
“的確,當初,不拿出丹書鐵券來,若然就隻能在血牢裏了。”君墨寒也點頭:“其實範中義為什麼會助我,我到現在也不清楚。”
他從軍多年,立了戰功成了將軍後,範中義就找到了他。
而且從那以後,範中義對他忠心耿耿。
其實對範中義,君墨寒一直不敢太信任,隻是朝中有事,範中義必定會站在他這一邊罷了。
一時間蘇若然和楚涼辭也都一臉的懵逼。
不可思議的看向君墨寒。
還有這種好事!
“這是真的。”肖以歌也點了點頭,其實就這個問題,他與君墨寒兩人也研究過,說是舊部又說不通,所以,也就一直這樣了。
蘇若然這才點了點頭:“那你們沒有問問他嗎?”
“他不說。”君墨寒自然是問過了,對方隻說君墨寒膽識過人,他由衷的欣賞。
“會不會是君老太爺的舊部?”蘇若然挑了挑眉眼,這件事也讓她想不通了。
一時間把經文的事情都拋到腦後了。
還真是讓人想不通了。
君墨寒還是搖頭:“我也查過,不是。”
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算了,等到他想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了,現在應該是身不由己了,這樣也好,有一個在血牢的人,能隨時知道上官昭遠的動向。”蘇若然擺了擺手,一臉的不耐煩,一邊拉過剛剛寫好的經文:“好了好了,你們隨意,我要研究我的經文了。”
便開始細細的研究了起來。
小臉上更是十分的認真。
“我去啟動魏府的諜者!”肖以歌擰眉,即使這件事與魏易有關,那麼就要從這個人的身上著手了。
而他與蘇若然辛辛苦苦建立的諜者組織也能派上用場了。
這個是很重要的。
“好。”君墨寒點了點頭。
對這個諜者組織,他也是知道的。
隻是一直沒有過問,也沒有插手過。
“竟然在魏府安插了諜者,這樣事情就容易多了。”楚涼辭也是一臉的佩服。
至於諜者係統,大楚也是有的。
不過,楚涼夜出事後,他們的諜者組織也被挑了,已經七零八落,支撐不起來了。
現在現是有些羨慕蘇若然和肖以歌的這個組織了。
似乎做的無聲無息。
關鍵時刻卻能派上大用場。
“對。”君墨寒也很佩服蘇若然的這個想法,而且蘇若然的這個諜者組織更隱秘,更安全,而且效率極高。
這一次,啟動了諜者,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他們想要的答案了。
“找到了!”這時蘇若然也抬起頭來,十分的興奮,雙眼放著光。
去而複返的肖以歌一時間看的有些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