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君墨寒的心思,如果放在從前,她不會逼他,可現在,她不想再放過上官塵了。
君墨寒不應,她也自有辦法。
“好了,我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了。”蘇若然一直都知道他們之間有秘密,而且君墨寒也說過,為了她的安全,不告訴她。
她都能理解。
隻是她也看到了肖以歌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得給他們機會,避一避。
“我送你吧!”君墨寒也看了一眼肖以歌,輕輕搖頭,又點了一下頭,似乎有些無奈,又像是下定決心一樣。
肖以歌也隻能坐在椅子裏,手裏捏著扇子,有一下沒下的在桌麵上敲著,看著君墨寒扶著蘇若然出去的背影,覺得刺目。
忙又收回了視線,歎息了一聲。
“若然,我上次說有一件事不能告訴你,是時機不成熟,也怕你會牽連其中,還記得嗎?”回到臥室,君墨寒扶著蘇若然坐在桌子旁,一邊親自給她倒了杯熱茶,放在她手中,這幾天她也的確是累了,研究經文也很費心智的。
“記得!”蘇若然其實也隱約猜到了一些,此時竟然有幾分緊張的看向他:“你不是說……”
“這件事,你早晚都要知道的。”君墨寒明白肖以歌的意思。
所以,他現在想聽蘇若然的意見了,所以他要將一切都告訴蘇若然,由她來定奪。
蘇若然握著茶杯的手就緊了幾分,頓了一下才點頭:“好!”
其實隻要是關於君墨寒的事,她都想知道的,不過他不告訴自己,她也不怪怨他,她能理解。
“我不是君家人,你是知道的。”君墨寒坐在了蘇若然身旁的椅子裏,直視著她,正了正臉色。
蘇若然點頭。
此時此刻,她明白,君墨寒要說的應該是他自己的身世了。
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其實我的身份有些可笑。”君墨寒猶豫了一下,平日裏淩厲的眉眼也柔和了幾分,俊逸完美的臉上染上了一層陽光,讓蘇若然看的有些呆愣,忍不住抬起沒有握茶杯的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臉。
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悲涼。
也忍不住心疼了。
君墨寒看到蘇若然眼底的心疼,抬手按住了她的小手,輕輕笑了一下:“若然,沒關係的,這些都是不能改變的事實。”
不能改變,就去麵對。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君家的子孫,可從來不知道,我的身分……”君墨寒似乎陷入不痛憶的回憶裏:“那時候我還在軍中,還沒有現在的身份地位,不過,肖以歌還是找到了我,拿了我出生的玉牌。”
“肖以歌……”蘇若然擰了一下眉頭:“你們是那個時候認識的吧!”
又覺得哪裏不妥。
可又說不出來。
“對!”君墨寒點頭:“不過,以歌隻是將事實告訴我,然後一直都站在我身邊支持我!”君墨寒對肖以歌一直都是感激的。
“不過……肖以歌這樣做,應該是聽從了肖恒的吩咐吧。”蘇若然對他的身世也有些好奇,可是一旦牽扯到肖恒,她就覺得有陰謀了。
這件事,絕非表麵上看上去那麼簡單的。
“對,是肖恒!”君墨寒提到肖恒時,眉眼間多了一絲冷意:“隻是肖恒這個人,一直都讓人琢磨不透。”
“是他隱藏的太深了!”蘇若然搖頭:“不過,很快就會露出狐狸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