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的動作得快一些了。”隨即蘇若然又說了一句。
去君浩天府上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
拖不得。
“你……”君墨寒想說什麼,看到蘇若然一臉堅持的樣子,也隻能歎息一聲:“好了,我會給安排好的,不過,在去大房之前,我要安排一下我們的人。”
雖然去君浩天的府上會更危險,卻是不怕翻臉。
所以,他們考慮的也沒有進宮時那麼多。
這時的皇宮裏,上官昭遠又將手邊的茶杯摔了出去,氣的咬牙切齒。
宮女太監跪了一地,大氣都不敢出。
剛剛吉利已經調查過司膳司了,沒有查到出錯之人,隻能將司膳司上上下下一起責罰。
可是此時,皇上再次大發雷霆,也讓人不能理解了。
上官昭遠也不說什麼,隻是無緣無故發起了火,臉色青的可怕,怒目瞪著手中的信紙。
他不想相信,可又忍不住要去想。
所以,一時間異常的懊惱。
“皇上……”吉利大著膽子說了一句:“是不是茶水不合適?”
上官昭遠將手中的信紙捏碎,沒有接話,這樣的信紙當然不能讓任何人看到了。
隻是他一時間也說不出來為什麼發火,隻能點了點頭:“給朕查清楚,司膳司那邊都是幹什麼吃的……”
他也隻能拿這件事當借口了。
“皇上……要不要傳太醫?”吉利看著皇上的臉色的確不好看,此時額頭有冷汗冒了出來,一時間也有些擔心,小心翼翼的應著。
皇上的脾氣不好,吉利是最清楚的。
上官昭遠擺了擺手,恨恨捏著手中的信紙。
猶豫了一下,才對吉利說道:“讓所有人都退下去!”
他需要靜一靜了。
如果太子有問題,他這一生就真的太失敗了。
“宮裏那邊怎麼樣了?”第二日,蘇若然又迫不及待的找來剛下早朝的君墨寒,她現在隻想知道上官昭遠的反映,想想,心裏都過癮。
“皇上……情緒不太好,官員說什麼,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君墨寒歎息一聲:“這種事,皇上也不好直接著手調查的。”
而且上官昭遠疑心病很重,也沒有信任的人。
這種事,是能瞞就瞞的,暫時一定不會有什麼動靜了。
蘇若然笑了一下:“這就說明,他的心裏已經長草了,我們的計劃很快就能成功了。”
她要讓上官塵身敗名裂。
“的確,很快就能成功了。”肖以歌大步走了進來,書房的門並沒有關,蘇若然和君墨寒說的話,也沒有避閑,所以肖以歌在院子裏就聽得一清二楚了。
此時搖了搖頭:“我查過了,在大司農的府上,我們隻有一個眼線,在浣衣局。”
“浣衣局……”蘇若然也擰了一下眉頭。
這個太局限了,根本無法接觸到君浩天。
還真難到她了。
“所以,急不得!”君墨寒這時也擰著眉頭說了一句:“皇上並沒有像我們想像的那樣開始調查。”
這種事,其實皇上是想壓住的吧。
蘇若然挑眉,天氣有些熱,她將衣袖擄起來一些,露出一截白晰的小手臂。
君墨寒卻有些霸道的將衣袖給她放了下來:“讓下人送些冰塊進來。”
畢竟肖以歌進來了,他覺得肖以歌看蘇若然的眼神也有些可疑了,畢竟他們之間不似之前那樣吵鬧了,安靜了許多,這樣的一來,就讓君墨寒覺得不對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