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他極少會去在意一個女子的,因為他為了能活著,能保住太子之位,已經耗盡了全部的精力和時間。
而就在剛剛,他發現蘇若然真的好美,更是忍不住想多看幾眼了。
心思也一下子就無法平靜下來了。
“滿意,太滿意了!”蘇若然也直視著他,語氣不怎麼好。
一邊轉身就走。
秦餘看著她單薄的背影,突然想將她留在身邊了。
不僅僅是因為她這張臉,還有她這與自己如此相似的手段!
他覺得,隻要蘇若然肯留下來幫自己,這大秦的天下,早晚都是自己的。
第二天一大早,秦餘便派人給蘇若然送去了早餐,更是囑咐吃過飯就出宮。
蘇若然也沒有任何異議。
“楚涼夜去了大魏!”馬車裏,秦餘低聲說著,一邊看著蘇若然的反映。
“大楚已經是楚涼生的天下了,他現在想要翻身,太難了。”蘇若然倒沒有意外,隻是搖了搖頭。
秦餘看她這樣淡漠的表情,也擰了一下眉頭:“他是去吊唁威遠王妃的。”
“哦。”蘇若然扯了扯嘴角:“沒想到,他還挺有良心。”
心底倒是暖了幾分。
她在這個世界裏,朋友不多。
“你不覺得……很有良心嗎?他現在的身份,出入大楚可是十分危險的。”秦餘挑眉,他已經說的夠清楚了,這個蘇若然卻渾然不知!
蘇若然隻是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讓秦餘無話可說了。
他覺得楚涼夜對蘇若然,絕對不是單純的感激。
定是夾著其它的情感。
“到了,這一處,你看看如何!”馬車停了下來,秦餘掀開簾子,對蘇若然說道。
他的麵色十分溫和,眸子深處閃著光芒。
蘇若然湊到了簾子邊緣,探頭看了過去。
這條街道倒是十分的繁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麵前是一個二層帶閣樓的酒樓。
生意也很好,客人往為不斷。
“這是你的?”蘇若然看了一眼,便回頭問秦餘。
不用想,這麼好的地段,不是王孫貴族的地盤,就是有背景之人。
秦餘點了頭:“蘇姑娘還真是聰明。”
“這裏的客源不錯,太子舍得嗎?”蘇若然沉聲問了一句,語氣裏有幾分嘲諷。
秦餘倒是不在意:“隻要你覺得地段可以,今天就能停止營業。”
蘇若然又掀開簾子看了看,麵上多了幾分凝重。
這大秦的民風也算開放,而且這樣的格局開胭脂水粉,似乎不太合適,所以她隻猶豫了一下:“你覺得把這裏改成天下酒樓,怎麼樣?”
秦餘一僵,頓了一下:“蘇姑娘的意思……”
“你這裏的一年的收益有多少?”蘇若然最會算帳了。
猶豫了一下,秦餘才伸出兩個手指。
蘇若然笑了一下:“二十萬兩!”
一邊搖了搖頭。
這個數字對一個普通的酒樓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隻是對於蘇若然來說,卻是不值得一提的。
她倒也很是佩服這個秦餘的,能有這樣的手段,也了不得。
“你在天下酒樓包下一年的包廂是多少銀子。”蘇若然的笑意更深了:“如果不是太子的產業夠多,這些年來進進出出,能支撐下來嗎?”
即使如此,也不敢有大動作吧。
一個沒有勢力,誰也不看好的病弱太子,需要做的太多了。
秦餘也眯了眸子,他雖然不會計較這些數字,可也明白,這其中的懸殊太大了。
“這裏若改作天下酒樓,會不會被大魏的人唾棄?”秦餘笑了一下。
他其實是求之不得的。
他也是在瓷器這一塊得到了甜頭,才想著建一個瓷窯的。
天下酒樓的收入多麼可觀,他是想也不敢想的。
“天下酒樓本就是我的,我再在大秦在立一家,為什麼要唾棄?他們憑什麼!”蘇若然也一副不講理的樣子。
她想做的事情,除了君墨寒,無人能阻攔。
“好,一切都由蘇姑娘決定。”秦餘也沒有再說什麼。
半個月後,與大魏一橫一樣,經營模式相同的天下酒樓正式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