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雅不耐煩地瞪了一眼裏奧,“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活佛轉世也就是活佛轉世再生;伏藏麼......”恩雅用手指輕輕地敲打著自己白皙光潔的額頭,“這個稍微複雜一些,伏藏是西藏的寧瑪派藏佛教特有的一種保存流傳他們的經書、法器這些寶貝的方式,這其中最神奇的就是識藏了,很多一字不識、年僅幾歲、十幾歲的小喇嘛大病一場或者一覺醒來就會背誦那些深奧的經文了,藏區還有一種自稱神授藝人的,雖然目不識丁,可是一夜之間就能說唱幾百萬字的長篇詩歌啊什麼的了。”
“哇!”裏奧驚歎著吐了吐舌頭,瞠目結舌地歎息著:“這也太神了吧?不過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和他很像啊!”裏奧指著塞恩斯說道,目光也變得拘謹起來。
恩雅的解釋真真實實到把裏奧給唬弄得有些迷糊,獲得這種能力的人可不是普通人啊,這麼想的裏奧對塞恩斯也不禁生出些畏懼的心理來。
班納本就傾向於相信塞恩斯的話,這時候再聽完恩雅的話更加肯定了,麵色肅穆地向庫伊族信奉的巴滿大神低低念叨著禱告了一番。
卡奧斯顯然也動搖了,不再是那副堅定的態度,遲疑了一下,低聲問道:“可發生在他身上的經曆顯然不屬於轉世重生或是伏藏......”
說道後來卡奧斯的聲音也變得猶疑起來,畢竟關於伏藏的形式十分之多,而塞恩斯遇到的情況卻也未必就不屬於伏藏。
搖了搖頭,卡奧斯皺著眉頭呢喃道:“我總覺得這事太玄虛了,過於蹊蹺。”
弗利嘉靜靜地笑了笑:“我隻是舉個例子,因為接下來我要說的或許在你們看來更加不可思議。”
這一次眾人反倒沒人說話,都注視著弗利嘉,默默地等著她說下去。
“嗯,該怎麼說才更容易理解呢?”弗利嘉少見地猶豫起來,沉吟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先從棄魂之地說起吧,諸位,我們一路來到這裏尋找聖槍,可是為什麼聖槍會在這裏而不是其他的地方呢?”看到眾人迷惑不解的神情,弗利嘉搖了搖頭:“我們換一種說法,那個希特勒的大祭司為什麼要把聖槍冒著生命的危險帶到這裏來呢?”
眾人的目光一齊亮了起來,“他是要在這裏複活希特勒!”恩雅脫口叫道。
弗利嘉點頭:“是的,那也就代表著這裏有著某種神奇的能力,至少在那位大祭司的眼中是這樣的。”看到大家都點頭表示明白且同意了自己的說法,弗利嘉接著說道:“接下來我們說一說關於棄魂之地的傳說......班納,我想你最了解了。”
班納很幹脆地接口道:“這裏是神的禁區,放逐靈魂的地方,被放逐的靈魂將永遠承受著無盡的痛苦折磨,不能升天也不能輪回。”
“那麼,恩雅。”弗利嘉轉向恩雅,“你昨天也說過從風水學說上看棄魂之地,能再說一次嗎?”
包括葉重在內,眾人中對於弗利嘉的了解最深的當屬恩雅,對於弗利嘉,恩雅的信服比葉重更毫無保留,雖然不知道弗利嘉要自己這麼做的目的,但毫不猶豫地點頭:“棄魂之地在風水堪輿中是大凶之地,與蠍子大叔說的類似,葬在這裏的人死後不得解脫。”
弗利嘉輕輕地拍了下手掌:“接下來就簡單多了,我們昨夜遇到了些怪事,大家都不會忘記吧?”
何止不會忘記,簡直銘心刻骨,尤其是卡奧斯和班納兩人,班納差一點就因此死在卡奧斯的手裏!每想到這事兩人都既覺得難為情又悚然後怕。
不過現在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弗利嘉這裏,到也沒人看到兩人尷尬的表情,卡奧斯和班納很心有靈犀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又默契地把目光移到了弗利嘉的身上。
“雖然兩者是神話傳說和玄學之說,但所謂空穴來風,非是無因。”弗利嘉用英語十分流利地把這句中國的成語翻譯得十分貼切,“兩者結合看來,這棄魂之地中很可能存在著一種超自然的神奇力量,再與我們的遭遇聯係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