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黃粱一夢(1 / 2)

燕京市南昌路上,車水馬龍不息,本該漆黑的夜晚,卻是如白晝一般,整個燕京市,被各形各色的的燈光所籠罩。

而這南昌路旁邊,有一條小河淌水而過,這水上有一個年代甚久的石拱橋。

巧的很,在這即將三更的時辰,一名衣著不凡,麵貌俊秀的青年,手持兩罐啤酒,麵向明月,嘴唇微張,溫聲沉吟:

“天街路上人蕭瑟,夕陽入海天。禿樹殘枝,落黃遍地,秋風晚開急。

月黑風高幾疏星,對飲樂安水。當年明月,經年依舊,又何似今朝?”

陳風,燕京大學中文係研究生,燕京高校中赫赫有名的大才子,精通詩詞歌賦,善屬文。又自學作詞譜曲,名氣更盛;小說連載於起世文學網,點擊過億。這樣的一個人,可謂是文學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今天正是中秋節,出生於樂安市的陳風,因為學業的問題,三年未回家探親,一想到家中的老父母,心中一陣蕭瑟。

又一回想,人生在世,方名利皆收,正如,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陣陣秋風襲來,陳風大聲誦讀李白的《將進酒》,“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需盡歡,莫使……”

“啊……”

陳風的“莫使金樽空對月”,還未頌出來,一道紫色的閃電,從天而降,擊中陳風的天靈蓋,隻慘叫一聲,然後掉入湖水中。

有道是,“莫裝比,裝比被雷劈!”

一陣恍惚之下,隻覺胯下一涼,陳風打了個冷顫,醒了過來,而這一開眼,把陳風嚇得魂都快沒了。

“嗚嗚,陳子墨,我恨你!”

楚雪雁雙眼無神,隻覺得此生皆毀之一旦,雖然不知道這個禽獸為什麼突然倒在她身上,但她隻知道,十八年的貞操即將離去。

陳風看著自己****的身體,還有被壓在自己身下的美女,隻剩下一層薄薄的褻褲。而他的一隻手,抓在純白如雪的山峰,另一隻則拉把褻褲拉了一半。

媽呀,這是在強女幹婦女啊!

陳風心中哇哇涼,此刻內心的感覺,就如古人言,“是進亦憂退亦憂”。不管接著做,還是起身,後果都是一樣。

而且,陳東箭在弦上,不容不發啊!小腹中一團火熱,手中又傳來酥酥的爽感,陳風恰值氣血方剛的年紀,怎的忍耐的住?

死就死,人死鳥朝天!

陳東一咬牙,在一聲嬌呼聲下,拉下了最後一層遮攔物,挺槍上陣,第一次春宵時刻,這滋味果真是如太祖所言,“槍杆子裏出真理!”

緊接著,小屋裏傳來一陣陣喘氣和呻吟,如狂風暴雨,愈演愈烈,不可收拾。

窗外春風吹草,屋內燭影搖擺,當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夜已寐,日光漸漸上來。一縷陽光透過窗紙,射在陳風的臉上,一張糾結的臉。

在一陣雲雨後,陳風腦海裏浮現出一幅幅畫麵,等頭腦清明過來,陳風臉上一怔。

這裏不是現代,也不是古代,而是一個異世界,也叫唐朝,與古中國的幾乎相同,除了細小微末,毫無區別。而這具身體的主人,竟是縱欲過度,在關鍵一刻,激動而死,正好陳風鳩占鵲巢,再活一世。

這具身體的前身,也叫陳風,是揚州刺史陳慎的獨子。在揚州州府金陵城內可謂有名的紈絝子弟,欺男霸女,橫行無忌,禍害不知多少黃花閨女,壞了多少貞操。

而今夜被陳風奪去落紅的女子,來曆也不簡單,其父楚天雄,正擔任揚州都督,總管揚州的軍事大權,相當於後世軍區總司令。

今天這事要大條了!

這是陳風腦海裏唯一的感覺,前身被一群狐朋狗友灌醉後,竟然被激將法,將楚雪雁給睡了。陳風不敢想象,等這消息傳來,會有什麼後果。

陳風拍了幾下腦門,腦袋一歪,眼睛撇了一眼正在痛哭中的楚雪雁,歎了口氣,“對不起,昨晚是我的錯。”

“嗚嗚……”楚雪雁扯著毯子,哭的更響亮了,“人家…的貞潔……都被你……毀了……你讓我……還有什……什麼臉色活著……”

“額。”陳風無言以對,腦袋一抽風,蹦出一句,“我爽了,你也爽了不是?大不了我讓你在上麵一回?”

楚雪雁的哭聲突然停止,想起昨夜的瘋狂,臉上微微一紅,但聽到後麵反應過來,頓時羞澀的不得了,兩團火燒雲浮在臉頰心中的死意也淡了下去。

又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暗恨自己,“你心中怎的能這般想!名節已毀,今後如何出嫁?”

陳風看著楚雪雁也不哭了,但是眼眸慢慢暗淡了下來,心知不妙,咬咬牙道:“大不了我對你負責!”

“呸,誰要你這個下流胚子負責!”楚雪雁看著對方咬咬牙的樣子,好像是他吃虧了一般,小嘴翹起來,“我才不嫁你這個,文不能揚名立萬,武不能保家衛國的廢物,我的未來夫婿,要麼是個大才子,要麼是個大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