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客廳,空空蕩蕩的隻剩了兩個人,一個莊莉,一個江思岑。
莊莉已經吃完了飯,坐在餐桌邊,看著自己的女兒慢慢地吃著晚飯。
剛才的江思岑,又哭又鬧,耗費了很大的力氣,這會兒竟然餓到不行。
“媽,你得趕快給我想個辦法,不然可鬆哥哥真的要被別人搶走了。”
江思岑苦著小臉兒,看著自己的媽媽。
莊莉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思岑,雖然你喜歡宋可鬆那小子,我也挺喜歡他,很支持他跟你在一起,但是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就沒有不偷腥的。”
江思岑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媽媽,她在說什麼?難道是在暗示自己放任宋可鬆風流不管麼?
莊莉看透了江思岑的心思,嗤笑道,“思岑啊,你這麼多天沒有去陪他,他肯定是找了別的女人了,這是根本不可避免的。”
在這方麵,莊莉可謂是經驗豐富。
當年她懷著江思岑不能行房,江宸海不知道出去鬼混了多少次。即使是現在,如果把一個美人擺在了江宸海的麵前,江宸海也能去把人家睡了。
但是莊莉的心思就是,任你在外麵怎麼放任自流,隻要回到家裏聽話就行。
雖然在家的時候也是莊莉聽江宸海的,但是莊莉心中還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心中竟然有股莫名的自豪感。
或許就是因為她嫁給了江宸海這樣的大富豪,作用幾百億的資產,甚至更多。
這一切的一切,能讓莊莉忍受一切的屈辱。
江宸海出軌什麼的自然也不在話下,江宸海年輕的時候也是風流,但是看看現在,心髒病,高血壓,各種病都來找他,他想風流也風流不起來了。
人生不過就是那麼回事兒,莊莉苦口婆心地教育著自己還沒有成熟的女兒,“思岑啊,隻要有錢,什麼都好說,什麼都得忍。”
江思岑抬起頭,瞪了自己的母親一眼,她是真的喜歡宋可鬆,絕對不會跟自己的母親那樣,是為了錢去嫁人,然後忍受那麼多的委屈。
她江思岑要嫁的人,必須對自己一心一意。即便是她喜歡的宋可鬆,也得對她一心一意。
“媽,你不用說了,可鬆那兒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你隻要幫我走出家門就行了。”
莊莉點了點頭,沉思了一會兒,沉聲道,“思岑啊,媽媽覺得,你要是想出去,還是得從蘇冉和她媽媽的身上下手。”
“怎麼說?”江思岑放下手中的餐具,有些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媽媽。
“是這樣的,現在蘇冉不僅在江家,就連她那個瘋子媽媽都在這裏,實在是惹人厭煩。你爸爸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裏其實也不願意那個什麼陸碧霞在這裏住。”
莊莉勾了勾手,讓江思岑往自己這裏靠近了一點,低聲說,“如果陸碧霞在江家受到了傷害,比如摔斷了腿或者其他的,你絕對蘇冉還會放心讓她住在江家麼?”
江思岑眼前一亮,看著自己的母親連連稱讚,“媽,還是你的計策好,不過這和我走出江家有什麼關係?我如果傷害了那個瘋子,爸爸肯定會責怪我,更加嚴厲的懲罰我。”
“不不不,你爸爸的脾氣我知道,如果你在家裏鬧騰的實在厲害,他肯定會讓你出去的。”
畢竟江宸海不喜歡家中天天搞的像個戰場一樣。
江思岑沉思了一會兒,還是點了點頭,“好,那就按照你說的做。”
蘇冉在樓上設計著自己的設計圖,完全不知道樓下的那一對兒母女竟然如此心狠地要對付自己的媽媽。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鍾了,蘇冉還在看著自己的案子,不知道如何下手。
江冽給了她一點意見,雖然很好,但是蘇冉現在精神確實不太好,腦中昏昏沉沉的,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畫設計圖了。
江冽坐在床上,看著書,時不時地看蘇冉一眼。
蘇冉單薄的身子在燈下顯得愈發地消瘦,那瘦削的肩膀實在是惹人心疼。
江冽不忍心地歎了一口氣,輕聲道,“先休息吧,明天再畫也不遲。”
江冽不懂,蘇冉為什麼要這麼拚命,明明是今天剛剛上班第一天,雖然說是接到了第一個案子,但是公司並不急著讓交,蘇冉為什麼這麼著急?
蘇冉歎了一口氣,眼神有些失落,江冽說的確實是實話,現在她的精神狀態很是不好,確實需要睡眠。
蘇冉起身,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把文件整理好,放進了包裏,然後才去了浴室。
江冽聽著浴室裏響起了嘩嘩嘩的水聲,在腦海中自動腦補著蘇冉洗澡的畫麵,不一會兒,身體就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