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誌才所指,卻是趙青在離開陳郡之前,程昱曾經向趙青提出的諫言,明確地說過,朝廷會在近日重設州牧,如今程昱的預言全都應驗了,戲誌才也是不得不佩服程昱的智謀。
關於程昱的能力,趙青卻是從來沒有懷疑過,自然是知道程昱的本事,隻可惜,程昱雖然最終答應留在陳郡出仕,卻是不肯效忠於趙青,為趙青所用。
隨即戲誌才又是說道:“不過,先是天子要在西園組建新禁軍,現在又重設州牧,屬下總覺得這兩件事之間,恐怕是有什麼關聯!”
戲誌才提出的這個疑問,趙青同樣有察覺,雖說當今天子昏庸,那是青史留名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趙青總是會感覺到這其中肯定隱藏著什麼!深吸了口氣,趙青又是搖了搖頭,說道:“眼下我們先靜觀其變!不論有什麼事,至少這天塌下來,也輪不到我們去頂!”
就在趙青與眾人商議的同時,在皇宮內的深處,一個偏遠的宮殿內,一聲聲誘人犯罪的呻吟聲正在這漆黑空曠的宮殿內不停地回響。
足足持續了有將近半個時辰,隨著一聲女子略帶沙啞的驚呼聲作為結尾,這首羞於出口的曲調終於是停了下來。
過了片刻,這漆黑的宮殿內亮起了一點光亮,卻是一個火折子被吹亮,隨後又是點燃了一個燭台,令得宮殿內總算是明亮一些,照亮了燭台周圍的一些物件。
在那燭台旁的,是一張大大的軟榻,上麵淩亂的被褥和衣衫,而靠近燭台旁,一條白嫩有如白藕般的胳膊慢慢收了回去,緊接著又是一具白花花的曼妙身軀斜躺在軟榻上,那身軀上,無論是胸前,還是下身,都是能令最單純的少男變得瘋狂!
“哎呀——!”又是一把誘人犯罪的呻吟聲響起,那白花花的嬌軀慢慢在榻上直了起來,抬起雲英,露出了一張嬌美的麵容,輕啟朱唇,說道:“你個死人!回來這麼長時間,到今天才來看我,你幹脆就死在外麵算了!”
“哎喲!”一聲輕呼,卻是從軟榻上的那一團被褥下響起的,緊接著,就看到另一個男人的身軀從被褥裏鑽了出來,摸著光溜溜的屁股,衝著身邊的美人兒說道:“我的妹妹啊!你也別下這麼重的手啊!難道你就不心疼哥哥麼?”
“我呸!”那美人立馬就是衝著男子啐了口口水,這粗魯的動作被這美人作出來,卻是意外地勾人,美人更是臉頰浮起了一片不自然的紅暈,伸出手就是在男子那同樣白嫩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隻不過,與其說是打,倒更像是在輕撫,隻聽得美人說道:“就你這個無賴,還天天哥哥妹妹掛在嘴邊!都這樣了,你還好意思做我哥哥麼?”
“怎麼不是?”那男子嘿嘿一笑,扭過頭,露出一張俊俏的麵容,曖昧地笑道:“名義上,咱們那可是兄妹,這一點,誰也沒有資格說個不字!包括你死去的老爹!況且,做哥哥的和妹妹做了這等事,你心裏不是覺得更過癮麼?”
“要死了!”男子的調笑令得美人臉上的紅暈更盛,也是更添美豔,女子又是啐了口口水,嬌軀卻是軟趴趴地靠在了男子身上,芊芊玉指在男子的胸口不停地滑動,說道:“咱們這樣子也是不得長久,偷偷摸摸的,萬一被抓了,可是不得了!你得好好想想辦法才是!難道,難道你就不想咱們能夠像尋常夫妻那樣,長長久久麼?”
“想!怎麼不想?”女子這話剛說完,男子立馬就是挺直了腰,說道:“當初若不是你爹那個老不死的棒打鴛鴦,我又何必假扮成你哥哥才能混到何家與你見麵!沒了你,我這活著也是沒滋沒味的!我簡直恨不得天天夜夜、夜夜天天都和你在一起!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男子前麵說的幾句話,說得女子那是心中歡喜,可這後麵一個轉折,女子立馬抬起了上身,也不管胸前美好、高聳就這麼呈現在男子眼前,一甩秀發,對男子就是喝道:“我這上半輩子就算是毀在你這個負心漢手上了!你若是不想個辦法,我,我,我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