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靠近書房半步!聽到沒有!”
“是!將軍!”
伴隨著一連串的應喝聲,曹性頭也不回便是直接鑽進了自己的書房,隨手將書房的門重重關上。在書房周圍,無論是曹性的親兵還是府上的下人,似乎也已經習慣了近日來曹性這種古怪的行徑。而在角落裏,一名府上的下人扭過頭,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書房,眉頭微微皺起,卻還是扭頭離開了。
進入了書房內的曹性,檢查了一下門窗之後,也是長長的舒了口氣,隻是還未等他完全放鬆下來,突然,從他的耳邊傳來了一把冷漠的聲音:“事情辦得如何?”
這突然出現的聲音,那可是著實把曹性嚇了一大跳,曹性慌忙回過頭一看,卻是看到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之中的男子,就這麼筆直地站在自己身後,就仿佛他已經在曹性身後站了很久一般。
曹性嚇得那是麵色發白,但一看到這黑袍人,還是連忙躬身一禮,說道:“大,大人!小人,小人見過大人!”
曹性躬身行禮,可那黑袍人卻是一聲不吭,就那麼筆直地站在那裏,冷漠地看著曹性。被黑袍人這麼盯著,曹性也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很快便是反應過來,連忙是說道:“回稟大人,小人已經按照大人的吩咐,下令封鎖城池,並且做出搜捕凶手的架勢,而趙青那邊,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反應!應該是沒有識破小人的意圖吧!”
“哼!愚蠢!”聽得曹性的回答之後,黑袍人卻是冷冷一哼,喝道:“人家都把密探安插到你府上了!你還敢說趙青沒有識破你的伎倆?”
“啊!”黑袍人這一句話,頓時就是令得曹性目瞪口呆,他當然不會認為是對方故意說謊來嚇唬自己,雖然曹性到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來路,但以對方這來無影去無蹤的能力,根本沒有必要來騙自己!既然黑袍人都這麼說了,那就證明真有其事!曹性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即又是眉頭一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道:“如此說來,那趙青,已經是懷疑我了?”
對於曹性的反應,黑袍人倒是輕輕點了點頭,冷冷說道:“總算不是太笨!那趙青手下人才頗多,那個叫戲誌才的書生本就是個智者,識破你的意圖也不足為奇!不過也沒什麼,這裏是長子城,是你的地盤,就算是被趙青識破了你的意圖也無妨!隻不過,接下來的計劃,卻是要稍作修改。”
“呃!”聽得黑袍人的話,曹性也是頓了一下,隨即連忙低下頭,說道:“聽憑大人安排!”
一連三天過去了,整個長子城還是處於封鎖狀態,城守曹性一天沒下令解除封鎖,誰也不敢違抗命令,要不然就要被扣上一個刺客的罪名。
所幸如今的長子城內百姓並不算多,每日人流量也不大,可饒是如此,也是依舊惹得城內百姓們議論紛紛、怨聲載道。稀奇的是,百姓們議論、埋怨的對象,並不是城守曹性,而是留在了長子城的趙青。
“主公!現在城內的百姓都在說,是主公向曹性施壓,逼迫曹性封鎖全城來搜查凶手,而且一日不找出凶手,便一日不許開城!百姓們都在私底下對主公有所怨言,而且是愈演愈烈的趨勢!”
聽得嚴三的回答,趙青眉頭緊鎖,這三****一直都是留在驛站內沒有出去,而那曹性似乎也是將趙青給遺忘了,沒有派人來找過趙青。隻是趙青卻沒想到,自己什麼事都沒有做,卻是惹來了這樣的閑言碎語。
“主公!此事恐怕不是普通的謠言那麼簡單!屬下以為,隻怕是有人在故意栽贓陷害,想要陷主公於不義!”在旁邊的戲誌才也是連忙對趙青說道:“這恐怕就是對方要把主公留在此處的目的所在!主公,必須要有所行動才是了!”
戲誌才所說的,趙青自然也是明白,隻是到現在,趙青依舊是不知道對方這麼做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僅僅就是往自己頭上潑髒水麼?可趙青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騎都尉,對於普通百姓來說或許是個大官,可真正擺在某些人的眼前,那是連個屁都算不上!何必要大費周章來如此針對自己呢?
趙青想來想去也是想不通,心情更是越發的急躁不安,這樣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困境,令得趙青很是不爽,當即就是直接握緊了拳頭,噌的一下站起身,喝道:“不行!不能再等了!典韋!黃忠!點齊兵馬,準備出城!誰要敢攔阻,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