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到那女人隨便叫人老公和排斥自己碰觸的樣子,他就來氣!
他隻是想借母親的手教訓一下她,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男人,可沒想到,這女人死鴨子嘴硬,連句求饒的話都沒有!
“住手!”男人冷冷喝住要再次動手的何媽,大步走到言初夏身前,彎腰將她抱在懷裏,“這種懲罰的方式,夠了!”
“清寒,這次你不要在袒護她,她居然……”
老夫人的話還沒說完,白清寒就打斷了她,“我相信初夏!”
聞言,所有人都錯愕的看著白清寒,包括他懷中奄奄一息的小女人。
他們才相處幾天啊,他就相信她?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還是清白之身。
一句相信,堵的老夫人啞口無言。
她恨恨的盯著言初夏,可又對兒子無可奈何!
白清寒選擇相信,明擺著是要護著這個女人了,她能有什麼辦法!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這女人扔去後院,跪三天三夜,不準給吃喝!”
帶著這麼重的傷,又要罰跪,還不準吃喝,這等於變相要言初夏的命啊!
不過這次,白清寒沒有反駁,這已經是母親最後的底線了,若是他再去打破,言初夏以後的日子,就會如同煉獄!
言家
言玉把白天拍攝的視頻和照片拿給言父,添油加醋的道,“爸,你看啊,這就是言初夏偷男人的證據!新婚不到半個月就按耐不住性子了,果然和她那個媽一樣!”
“這照片你是如何得到的?”言父看向言玉。
“如何得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白家答應給咱們家的三億注資才到了30%,剩下的70%要等三個月之後才到賬!如果白家那邊知道言初夏居然背著白家少爺偷人,那剩下的投資很可能就黃了!”
“白家已經知道了!”一旁的言母一邊用指甲銼修指甲一邊冷冷的道,“方才白家的管事已經來過電話了,說言初夏與野男人私通款曲,被老夫人罰跪三天三夜!”
“什麼?白家都知道了?”言玉故作驚訝,“哎呀,那可怎麼辦?如果白家撤資,言家不就完了!媽,那你怎麼說的?”
“我還能怎麼說?當然是說沒有異議了!言初夏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難道我還要給她求情不成!不過白老夫人說了,等懲罰結束,就要我們將言初夏接回家裏好好教育,什麼時候教育好了什麼時候再送回去!”
聞言,言父驚愕的道,“絕對不行!白家這時嫌棄初夏了,萬一我們接回來,白家緊接著說要離婚,我們怎麼辦?”
那剩下的注資可就真的泡湯了!
言母歎息了一聲,“白家的態度可很強勢呢!我看如果不把那小賤人接回來,沒準白老夫人會直接讓他們離婚的!”
“那好吧!三天之後,把她接回來吧。”言父無奈的起身上樓去了。
言玉和言母互看了一眼,得意一笑。
等言初夏那個小賤人一回來,看他們怎麼收拾她!